但是,越是這麼感覺,越是要小心翼翼。
墨白思索了一下,緩緩的問道,“若是結果,不是你想的那樣,皇上還是想拉你成為下一個太子。”
“那我就會讓這一切都將此閉嘴消失,讓大家以為的那樣變成真實,我也差那一點時間。我喂予皇上的那毒藥,是有一些副作用的,往後的時日能不能引起疾病還未知呢。”趙廉城臉色不改的說道,一臉的淡定。
宮內
太後看著皇上,語氣悠然的說道:“我也真是搞不懂你,為何不喜歡廉城那孩子,城兒可是處處為你性命著想的那個人。”
皇上不由的揉了一下太陽穴,苦惱的說道:“我也不知道,就是感覺哪裏不對。城兒卻是十足的孝心,但我就是感覺好像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。”
“不對勁。”太後嫌棄的一眼看向皇上,“我看你是遇人不淑,好人當賊看,壞人就當做是好人。趙政則這般的想要害死你,你還一個勁的想推他上位。而城兒呢,做那麼多還不能入你的眼。”
“城兒是我看著長大的,他是怎麼樣的孩子,從小就聽話乖巧。但你不喜歡城兒他娘,自然對孩子的關心也是少之甚少。卻唯獨獨寵著趙政則,因為你覺得虧欠了他娘親,想在他身上彌補,但是那孩子從來就恨你。”
太後的一番話,對皇上的一種提醒,更是讓他認清現狀。
在皇室家族中,親情自然不是全部,但是權利是桎梏住每個人的枷鎖。
“我們都老了,現在是他們的盛世,皇上該放下的都要放下了。”太後說完,便讓嬤嬤扶她回春禧殿休息。
翌日,嬤嬤前來通報何雙,“張言裴張公子說是要見你。”
張言裴看見何雙安全無恙的站在那,終的鬆了一口氣,“幸虧你沒事,我前段日子回去那個大夫那裏,他說你走了,我猜你是回了六王府。”
何雙將身上珍貴的首飾和銀子,遞到張言裴手上,“這是算我上次欠你的醫藥費,可能還不夠,但是我隻剩下這些了。”
張言裴輕柔的笑了笑,婉拒的說道:“不必了,上次是我自己要幫你的,本來就像讓你還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何雙從不願意欠別人人情,總覺得虧欠了些什麼東西。“那你說,你有什麼我可以幫你做的,我一定幫你。”
“真的?”張言裴似乎不相信,得到一次準許,他猶豫了幾分說道:“那你嫁給我。”
何雙愣然的站在那裏,看向張言裴一句話都說不出口,反應過來的時候。張言裴咧嘴,笑的如沐春風,“開玩笑的,家中已經替我安排了一門親事。女方是朝廷宰相的千金,我希望你能參加我們的婚禮。”
張言裴遞出一封紅色的紙張。“這是請柬,希望你能來。”
何雙低頭看著紙張上麵的名字,分別是張言裴和程淳雅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