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裙的拉鏈壞掉,正巧碰見參加婚宴的楚意初。

楚意初仿佛是她的救命之神一樣,每次遇到危機的時候必然會出現,正慶幸出醜的事情將得以完美的解決。

惡霸謝錫安,也就是今天的新郎官出現。

撞見她和楚意初在洗手間獨處,楚意初的手指頭按著拉鏈頭沒來得及抽離。

謝錫安的眼裏充斥著怒火,猩紅的眼珠不忍直視。

“糟糕,他一定是誤會我們兩個在……”

心裏發毛。

不妙。

謝錫安一定是無解我們在洗手間勾三搭四做些不軌見不得人的行為,這回該怎麼辦啊。

真是倒黴!

今天被那個該死的謝聘婷侮辱一番,裙子拉鏈無緣無故壞掉,現在又被這個家夥誤會。

她的人生,是不是就要這樣如大海一樣波瀾壯闊永不停息?

沒時間想太多,她必須解釋才行。

“那個……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的,我們……兩個沒什麼的。”吱吱唔唔語無倫次。

暈了。

剛才自己都說了些什麼啊。

越是解釋越是解釋不清楚,說沒什麼,他根本不會相信的。

“沒什麼?”謝錫安惡狠狠的瞪著白淺淺,絲毫不正眼看楚意初一眼。

“呃……是啊,我的裙子壞了,正好在這裏碰見意初,所以……”

還沒解釋完,謝錫安霸道的阻止白淺淺說話。

他怒吼一聲,“白淺淺,你今天是我的新娘,是我的老婆,幹嘛叫別人叫得那麼親切?”

什麼?

強詞奪理的家夥。

隻不過是逼迫結婚而已,用得著這麼認真麼?

什麼親切的稱呼,對待別的男人她可以小家碧玉溫柔以待,對待他這個霸道的獅子,她可沒有那麼多的耐心。

“不是,我的意思是意初他是我的朋友,你不要強詞奪理好麼?一碼事歸一碼事。”

真是看不慣他一副霸道囂張的模樣。

管他生氣不生氣。

先發泄一通再說。

謝錫安被她的話激怒,黑眸冒火恨不得火山噴發將她吞噬殆盡。

“你不用跟我解釋,走!跟我出去!”

她現在這個樣子怎麼出去?

他也不想想,難道被嫉妒心衝昏了頭腦,腦子都洗滌幹淨了?

白淺淺扭捏的站在原地沒有聽從霸道總裁的命令,胳膊背到身後抓住開鎖的拉鏈生怕泄露了春光秋色。

“謝少爺,你誤會了,剛剛淺淺說的都是事實,我的確遇到了一點麻煩,所以我才……”

楚意初不想讓白淺淺難堪,替她向霸道總裁解釋。

不解釋還好說,這一解釋更加助長了謝大少爺的嫉妒心和爆發的脾氣。

謝錫安冷冷的瞪著心目中的情敵楚意初,嘴角輕啟露出一絲不屑,“你是哪裏冒出來的一根蔥,敢跟我這麼說話?她是我的老婆,我警告你,以後最好離她遠一點。”

什麼跟什麼嘛!

該死的混蛋。

成天欺負她也就算了,連她的好朋友也不肯放過。

霸道無禮的態度真是讓人氣憤。

相比之下,楚意初倒是極為有風度和寬宏大量的氣度,極為紳士的回應他的霸道不羈,“謝少爺,我們有話好好說,最好不要帶有過激的成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