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?我明明看見他送你回來的,你還嘴硬?”
謝錫安終於爆發,衝白淺淺發火,她在說謊,他看見了楚意初送她的這一幕。
怎麼辦。
謊言沒有圓滑得當,被他撞個正著。
“是又怎麼樣,你想要怎麼樣?”白淺淺昂著頭不肯求饒。
她又沒有做錯什麼,隻是出去散心喝酒,和朋友一起怎麼了。
這不算是犯錯誤吧。
謝錫安也無權管她,對不對。
謝錫安猩紅的眼睛怒視著她,試圖要吃了她一般,她倔強的甩開他霸道的手直接奔向樓上。
“白淺淺!你給我站住,站住!”
謝錫安追了上來,跟到了樓上的臥房,攔住她,不依不饒。
“幹嘛,你究竟想要怎麼樣,我已經告訴你了,我出去喝酒了那又怎樣。”白淺淺和他講理。
此刻隻想休息無心和他理論。
謝錫安不依不饒怒視著她想要幹嘛她看不懂。
“我說了不允許你和其他的男人在一起,你難道忘記了麼?”謝錫安霸道一句。
真是的。
這句話噎得她無言以對。
他是說過不允許她見其他的男人,她是他的什麼人,非要聽他的指揮。
霸道的愛隻會令彼此受到傷害。
白淺淺接受不了他的霸道和束縛,愛情如沙子,握在手裏越是緊湊越是流失的快速。
“是,我是和楚意初出去喝酒了好吧?你想要說什麼。”白淺淺憤怒的倔強頂嘴。
謝錫安眼底顯出一絲失望,明明是明令禁止要她和別的男人接觸。
她觸犯了他的底線,勢必要接受應有的懲罰。
她不以為然,她沒有做錯什麼幹嘛要對她如此。
“我們之間似乎有什麼問題,要好好談一談,沈婉回國隻是為了她自己,並不是為了我,你是不是想多了,你和楚意初出去一夜,需要解決一夜麼?”
謝錫安連珠炮似的說了一大堆。
質問她和楚意初都幹嘛了。
白淺淺無法向他解釋清楚,根本沒有什麼幹嘛要解釋。
倒是他。
跟她解釋沈婉和他沒有絲毫的關係,她不會信的。
沈婉是他的初戀情人,這一次回國也是為了他,他以為她是傻子麼好欺騙是不是。
“你不要說了,我不是傻瓜,沈婉在你心裏就是致命的存在,你愛的依然是她對不對,幹嘛還要困住她不放?你說。”
將心底的疑惑和話語發泄出來,痛快許多。
這是擠壓在心頭已久的痛楚,不得不發泄出來。
自從謝聘婷跟她說他愛著初戀女友的時候起,她對他就抱有一定的疑惑,想要從他的身邊逃走。
至今卻不敢逃離。
不知是心底有何疑慮還是怎麼樣。
就如同腿腳上前牽引著藤條一般,無法動身。
是她不忍心,不忍心離開他。
“你跟男人在外邊怎麼說。”謝錫安憤怒堅持這個話題。
她是無奈。
她覺得他是故意回避沈婉的問題,她無話可說。
“你胡鬧。”
“我胡鬧,你該不是為了錢出去找男人吧,你和楚意初根本不是一般的朋友關係。”
謝錫安斷定她和楚意初做過什麼。
找男人是為了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