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山腦門一跳,也來不急細想,一揮手就往外跑,往徐文人的院子裏跑!不親眼看到水大師的屍體,他是不相信的!因為他實在想不通,這水大師怎麼會死呢?
情急之下,赤山也就沒注意還有客人,也沒說不讓客人去,也沒說不讓其它的會所人前去,一夥幾十人,包括劉仲奇與孫翔,就衝向了會所徐文人的院子!
沒幾分鍾,徐文人那狹小的書房就站滿了人!
書房中的場景很是詭異,一個裸體女人似乎是撞牆而死,周圍滿是撒碎的衣服,一個裸體男人背後插著一柄匕首,倒在血泊當中!徐文人楞楞的坐在地上,眼中滿是屈辱!
“這這,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看到水大師的屍體,赤山頭昏的一聲響,立馬暈了!這水大師死了,會所購買異物材料豈不是全部打了水漂了!那句話,也是下意識問出的!
當然這句話,也是所有人的心聲!唯一例外的,可能就是孫翔了!
“師叔,這個家夥是個畜生,十足十的畜生呐!”徐文人不停的以拳砸地,拳頭砸得血肉模糊都顧不上,聲音中更是充滿了男人的屈辱!
“孩兒好心好意的招待他,他卻趁著孩兒方便的功夫,淩辱您的的小妾春桃!”徐文人聲淚俱下的哭訴道!在場的會所眾人驚異的同時,也頗有一絲幸災樂禍的意思。
最驚訝的,就要屬劉仲奇了,不解的看向兒子孫翔,他感覺,孫翔好像事先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。
“是你殺了他?為什麼?”赤山眼中寒光炸現,一個小妾,死就死了,可為什麼要殺了水大師呢?在赤山眼裏,女人就是貨物,而徐文人此時卻因為這件貨物而讓會所蒙受了極大的損失不說,還斷絕了會所稱霸的可能!
感受到自個師叔淩厲的氣勢,徐文人驟然激動起來:“師叔,我是男人啊,我還是男人啊,我還有血性,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女人被這個老家夥在我家中幹!”
“師叔,你知道這個老家夥說什麼了嗎?這個老家夥說,我會所的女人,都是他的,他想幹誰就幹誰,愛幹誰老婆就幹誰老婆!他還說,就是你新納的第八房如佳夫人,都被他睡過了”
聽到徐文人的話,一眾會所人看向師叔赤山的目光明顯古怪起來,有嘲笑有不解有不屑還有憤怒,家族請來的還是異物師嗎,怎麼聽怎麼像一淫魔!竟然連師叔的女人都。
“住嘴!”赤山突地發出了一聲炸雷般的爆喝,徐文人最後的那句話,讓赤山無比難堪的同時也突然間驚醒,這是家醜啊,家醜啊,怎麼可能讓這麼多人,還有外人看到!
“師叔,我說的是真的”
“啪!”徐文人似乎還要分辯,卻被赤山一巴掌給扇得下巴脫了臼。
赤山臉色鐵青的掃了一眼書房房內的眾人,眾多弟子表情嚴肅之極,眼中卻是滿布著嘲笑,不管這事是不是真的,他爺倆這綠帽子是戴定了,哪怕之水大師死了,這綠帽子也是戴定了!
當赤山看到劉仲奇與孫翔兄弟也在場的時候,甚至起了一種要殺人滅口的衝動,不過理智告訴他,不能這樣做。
“仲奇兄”赤山想說點什麼,但嘴角卻無比苦澀,說什麼呢?這家醜麵前,他還能說什麼嗎,更何況,水大師已經死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