孫翔沒學過功夫,僅憑一手靈氣才能夠混到今天。想要贏這個黑人,很簡單,但要是耍一下帥的話、贏的漂亮的話、讓劉仲華丟足了臉那自然是要這一手。
漢克腳步一晃,身子一搖,當下就是右勾拳照著孫翔的腮幫子掃去。
在場不少的女眷們都嚇壞了,捂住了眼睛。
孫翔早就把靈氣在身體內運行了起來,這個黑大個的動作在孫翔的眼裏完全就像是被放慢了三四倍的電影,對方所有的動作全部都在孫翔的掌握之中。輕輕一個矮身,快速貼近,湊近就是一個上勾拳。
這一拳頭結結實實的轟在了漢克的下巴上。
隻聽到‘哢嚓’一聲,漢克的上下顎狠狠的撞在了一起,伴隨著飆飛的血還有兩顆崩掉的牙齒。
快三百斤的黑人保鏢直挺挺的摔在了地上,連個聲音都沒有能夠來得及支出來。
傻了!大院裏麵的人都懵了,這有些太驚人,太令人不敢相信了。
一拳頭,就能夠打到個來自俄羅斯特種部隊退伍軍人,誇張吧……
有個膽大的小孩跑到黑人保鏢麵前,把手往黑人的鼻子前一放。“還活著,好像是被揍昏了。”
“哈哈,劉老頭,你的保鏢也不怎麼樣麼。”劉老一逮著機會就毫不客氣的損著對方。“大家看見了沒有,一拳頭,他連孫翔的一拳頭都挨不住。就這樣還想來當保鏢,老金,估計請這三位保鏢也花不了幾個錢吧?”
劉仲華的老臉漲得通紅。
這三位俄羅斯特種部隊退伍的保鏢每人年薪三百六十萬,別說普通人,就是一頭餓狼,他們也能當著麵給生撕了。半年前,劉仲華看見這三人在泰國地下拳場,以一敵十,硬生生的把某位世界拳擊冠軍給當場打吐血。
要不是這樣,劉仲華也不會出大價錢把他們給請來。
今個居然栽在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手裏,這讓劉仲華怎麼忍的下這口氣。不過——忍不下也得忍,畢竟這事情是他挑起來的,隻有硬著頭皮讓開身後的大門。“請進!”
劉老得意的衝孫翔昂了昂腦袋。孫翔笑了笑,把手搭在了輪椅上,對“劉老頭,您到底是記憶力衰退了,還是腦袋不好使了。我已經說過很多遍了,我要打三個……現在才打倒了一個!”
大院內齊齊的響起一陣抽氣聲。
先前或許有人還在認為孫翔是吹牛,但是現在卻沒人會那麼想。
“蹬鼻子上臉!”劉戈惡狠狠的瞪了孫翔一眼,壓低了聲音說道。
認為孫翔蹬鼻子上臉的,或許也就隻有劉仲華這對父子了。
劉仲華和劉老從小就是冤家,一直爭鬥,足足死磕了五六十年。從在學校裏成績的好壞,到家族業績的高低,沒有一樣是他倆不比的。近幾年來,劉仲華勢大,聯合緬甸的一些毛料商人已經吞了劉老不少生意。
如今劉老在平洲玉石交易所占有的份量已經不足1025了。
痛打落水狗,這一直是劉仲華父子倆的作風。
但如今孫翔隻是稍稍占了一點上風,就被他們形容成‘蹬鼻子上臉’,在場的人也不多嘴,隻是心中有數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