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清醒點吧你,就你這身份,人家能看得上你嗎?”林夢琪沒好氣,在他胳膊上揪了一下。
林高遠痛得哎哎直叫,酒氣也醒了些,看著她,無奈道:“林小姐,平時我是你的小跟班小仆人就算了,今晚這麼多美女在,你就不能讓我歇一下?”
“以後你有了錢,還怕沒有女人?眼光要放長一點,還有,你要是在今晚出了醜,看那些小姐還理你不,快,去給我看看,那女人在搞什麼夭蛾子。”自己的訂婚夜,凜寒的心裏還在想著她,這真是讓她快要氣瘋了,得盯著那女人,不能讓她出現在凜寒麵前,今晚賓客眾多,怎麼也不能在這時候出亂子。
“好了好了,你就是多疑。”林高遠無可奈何,跑到了花園噴泉邊,捧了把冰水在臉上一洗,人就完全的清醒了,心中也有些好奇,自己那親妹子,躲在花房裏幹嘛呢,去看看也好。
而凜柏晨,之前聽見她說要出去靜靜,自己便沒有去打擾他,但是過了半小時她還沒有回來,不禁有些擔心,就拒絕了兩個美女的搭訕,正準備要去找她,就被人揪住了。他一轉頭,看見是老媽,臉就跨了下來,“媽,我現在有事兒,你能放開我麼?”
程玉華麵上帶著笑,然後揪著他外推去,推到了花園邊的一個涼亭裏,見四處無人,才將他摁到了石凳子上坐下,怒插著腰質問:“柏晨,你說,你跟那虞芷寧,到底是怎麼回事兒?”
之前以為是傳聞,結果卻不小心看見兒子與虞芷寧站在一起交頭接耳,當時不便開口,這會兒卻是有了機會,看他要溜立刻就將人給揪了出來拷問。
“媽,我跟她是同學,還能有什麼事兒?”凜柏晨看見她的臉色,心中就一沉,老媽看來是聽說了什麼,是哪個長舌的透露到她耳邊去了?
“還說沒事兒,親家都直接告訴我了,說你每天早上都來接送虞芷寧,你是不是瘋了?凜寒的破鞋,你也這麼愛撿?”
“媽,請注意你的措辭!”聽見她的話,凜柏晨臉色就是一沉,臉色十分難看。程玉華拍著大理石桌,氣憤道:“你跟老娘凶什麼凶?我說錯了?她不是破鞋是什麼?還是個沒價值的破鞋,我可告訴你啊,你不要忘記了,你今天這地位是怎麼來的,是你媽一點一點給你搶過來的。你要是敢娶這女人,那我們的好日子就要到頭了!你等著那凜寒上去了,看他怎麼收拾咱們母子倆!”
凜柏晨一臉的無奈,自己這母親向來爭強好勝,還沒有安全感,嫁進了凜家來整天想的就是搶家產的事兒,老頭子還活得好好的呢。
他與凜寒的關係成了這樣,老媽有一半的責任吧。凜柏晨十指無力的插進發中,看著她道:“媽,你把你兒子想得太沒用了吧?沒有了這凜家的地位,我就養不活你了?”
“你能嗎,凜寒以前讀書的時候,科科A,你呢?你成績趕得上他嗎?你要是爭氣一點,你媽我至於這樣擔心後半輩子嗎?”程玉華揪著他的耳朵,氣得一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