臨近中午,孫家在鄭泓的“好心”建議下,去往最好的酒店訂了十桌飯菜。
連帶著盤子和餐具,一起打包回來。
鄭泓和一幫狐朋狗友們,開始大吃大喝。
再看商都市這幫人,沒誰動筷子。
這幫家夥一邊吃,還一邊吹捧鄭泓,外加貶低謝曉軒。
“馬上就十二點了,姓謝的還不來,是怕了吧?”
“什麼狗屁商都市王者,小地方的人見過什麼世麵,顯然是山中無老虎,猴子稱大王。”
“他怎麼敢跟咱們鄭少相提並論,估計早就嚇破了膽,躲在某個犄角旮旯裏瑟瑟發抖呢!”
哈哈哈!
眾人哄堂大笑。
“咱們鄭少是什麼人,武道世家的天驕,無極宗最有前途的第三代弟子,是隨隨便便一個人就能相提並論的嗎?”
“姓謝的沒有師承,沒有根基,充其量算是暴發戶。”
“一個暴發戶,一個真正的貴族,沒有可比性!”
聽著這些吹捧,鄭泓心情大好,滿麵笑容道:“承蒙大家看得起我,那小子按時出現便罷,如果遲到活著不到,各位可要做個見證。”
“他要是不來,就是主動放棄平原省青年武者第一人的名頭,鄭少實至名歸!”
“答應出戰,卻因為懼怕失敗而放棄,這種人不配做武者,我們一起聲討他。”
“隻是聲討,太便宜他了!讓他當眾給鄭少磕頭賠罪,既然不配當武者,那就自廢武功。”
孫逸聞一家在旁邊抹汗。
強者,不可逆!
更,不可辱!
辱之必死!
這麼淺顯的道理,一幫人竟然不知道嗎?
哪怕你真的是強龍,不壓地頭蛇的道理,總應該明白吧。
更何況!
你們,算得上是強龍嗎?
這時,一個帶有強烈嘲諷意味的聲音響起。
“如果打嘴炮,可以戰勝對手,並決定一切的話,何必還要辛苦修煉。”
商都市的武者們心裏咯噔一下。
來了!
他們堅信謝曉軒不可能怯戰,隻是不願意與這幫囂張的公子哥為伍,故意踩著時間點兒罷了。
“誰,敢說這麼囂張的話?”
“敢挖苦我們,你活得不耐煩了?”
“有種的站出來,讓大家看看。”
公子哥們氣壞了。
隻有鄭泓注意到,商都市的武者們,全都不約而同的站了起來。
恭敬!
是發自內心。
而非,浮於表麵!
擂台上,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個人。
正是謝曉軒,屹立其上。
沒人知道,他是何時站在上麵的。
更沒人知道,他是從何而來。
鄭泓站起來,用不屑的目光看過去,說:“你,就是號稱商都市最強的謝曉軒?”
號稱!
這顯然是個貶義詞。
謝曉軒輕笑一聲,說:“我,從沒說過這樣的話!”
“至於別人怎麼說,那是他們的自由,我管不著。”
鄭泓一臉獰笑,嘲諷道:“果然夠狂!居然讓我上拜帖,你以為自己是誰?”
“我們無極宗的弟子,怎麼可能給以名不見經傳的家夥上拜帖。”
“一封戰書,給足了你麵子,你應該感到榮幸。”
謝曉軒微微皺眉,道:“你是來挑戰的,還是來秀嘴炮?”
“如果是前者,麻溜兒的滾上來。”
“若是後者,我謝曉軒甘拜下風,你贏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