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一號首長聽著洪岩的話,很少無奈的搖了搖頭道:“哎,小洪,都這個時候,你還冥頑不化?並且,這麼多年,我對你怎麼樣你應該知道,而且,我還把國家的最重要的幾個軍事部門都交給你管理,可你卻這樣對我,真是讓我太失望了!”
“哼,勝者為王敗者為寇,現在你怎麼說都行,我也不在乎,不過,就算要殺我,那也得等我問江輔宸一個問題再殺!”洪岩說著,轉頭看著一旁的江輔宸道:“江輔宸,我真的是小看了你,你是我培養出來的,而如今卻讓我栽倒了你手裏,真是後生可畏啊!”
“嗬嗬,首長,你太抬舉我了,這些年也很感謝你這麼照顧我,隻是,我是華夏人,自然要對華夏負責,所以,我絕對不允許有人搞分裂,因此,我才會選擇這麼做,所以,還請首長原諒!”江輔宸嗬嗬一笑,卻又十分認真的說著,隻是手中的防暴盾牌和槍卻沒有放下,這防暴盾牌也比較大,江輔宸手拿著,就一句遮住了他的右側,而右側的邊上則就沒有門的牆壁了。
這時,洪岩見江輔宸這麼一說,又哈哈大笑了兩聲道:“哈哈,看來我真是老了,不過,我很想知道,你為什麼忽然回北都?”
“嗬嗬!”江輔宸又微微一笑:“我之所以返回北都,那是因為我懷疑我們的計劃不周詳,而且,我也得到了準確的情報,就是竇隨卦那裏得到的,他在去南邑的飛機上就下了一道命令,說是今天晚上淩晨兩點行動,所以,我猜出他肯定是要來中心城鬧事了,因此,我才回來的。”
“不過,我在回來的路上,一直在琢磨,就是竇隨卦藏了那麼多的槍支彈藥在麥克道爾集團的廢棄倉庫中,為何會沒有人發現,而且,那廢棄倉庫離中心城也不是很遠,但按理說,中心城附近的任何地方,都要不定期的進行搜查的,可唯獨那個廢棄倉庫中藏的那麼多槍支彈藥卻沒有被查過,雖然說竇隨卦可以憑借自己的權利做到這一點,可你每天盯他盯得那麼緊,所以,若是他在其中整鬼,你怎麼可能沒有察覺,又怎麼可能放任他這麼做,所以,我就得出結論,其實你和他是一夥的。”
江輔宸說著,忽然又頓了頓道:“其次,還有一點我想不明白,就是你既然對這個邪惡組織調查得那麼清楚明白,有這麼完全的資料,那就算為了安全起見,要在同一時間殺掉這所有人,完全可以讓斂劍和國安的人分開來行動,然後在同時對付這些高層,那也是隨時都可以解決的,可你偏偏要把地點安排在墉洲市。”
“並且,就拿墉洲市來說吧,明明那邪惡組織的所有高層都到了那個地方,而斂劍與國安的人都已經準備好了,隻要你一聲令下,就可以讓這些人全部喪命,但你就是遲遲不下命令,為此,我還自己給你找了一個理由,就是這邪惡組織的最高領導竇隨卦沒有到南邑,所以,你沒有下令,可我還是覺得不對勁,隻要我們斂劍和國安的人,把竇隨卦的翅膀都斬斷了,那他也不可能飛得起來,並且,你可以在給我們下令的時候直接派人把竇隨卦給抓起來,或者直接槍斃都行,但你還是沒有這麼做。”
江輔宸說到這裏,又歎了一口氣道:“所以,我對整個事件做了一個分析,那就是你也是這個邪惡組織的頭目,但你為了掩人耳目,從而更好達到自己的目的,也就不惜犧牲如此之多的人了,你把我們斂劍和國安的人都派到墉洲市去,也就是怕我們這些人出來搗亂,破壞了你的計劃,而那些邪惡組織的高層提前到墉洲市,也是你放的誘餌。
目的就是為了讓我們斂劍和國安的人更加相信這個事情,至於竇隨卦到墉洲市,那恐怕就是做給主席看的了,你要證明你的一切計劃是正確的,所以,主席才不會生疑,從而,你也就可以更好的得完成這次計劃,讓邪惡組織中的斬首小隊,帶著一大幫頂尖殺手殺入這裏,隻要殺了主席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