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人離開以後,我從樹上爬了下來,變回人身,翻出衣服穿好。
心中則是依舊回味著孫梅那誘人的樣子。
之後沒有再做停留,向學校返回,我特意繞到了被我咬了的那隻野兔身邊,順便把那隻野兔撿了起來,此時的野兔依舊被冰霜覆蓋,身體梆梆硬,好像是死了一樣。
我提著野兔就下了矮山,心裏想的是等野兔冰霜化了以後,我就可以有兔肉吃了。
以前被我咬傷過的人,十多個小時冰霜就會融化,所以我想野兔一夜之後冰霜也應該融化。
但是冰霜融化之後會更加的痛苦,沒3天時間,疼痛根本就過不去,以前被我咬過的人,之後隻要對他一提蛇,都會被嚇尿。
這個用來整人不錯,但是貌似對於野兔沒有什麼意義,我關心的不是他之後會不會痛苦,而是他這肉鮮不鮮美。
以前我的速度慢,咬人的時候,也會被同學們發現,追著我打,但是雖然那時候我的速度比現在慢很多,但是比一般的蛇也要快數倍,他們根本就打不到我。
每次我咬人後都會堂而皇之的離開。
就現在我的速度,想在學校裏來去自如,那都是秒秒鍾的事。
走到學校院牆外的時候,我把野兔隨手扔在了一個草叢裏,在草叢上做了一個記號,方便自己明天早上來尋找。
之後就回了學校。
剛進校門,就見一輛救護車從學校裏風馳電掣地開了出來。
用屁股想都知道沈冰被送醫院了。
救護車和我擦身而過,我衝快速駛離的救護車比劃了一個中指。
心說你他媽的沈冰和我幹,我玩不死你!
回到學校之後,學校裏亂哄哄的,估計都是被沈冰這事給鬧的。
我回到了班裏,班裏更加的亂,班主任已經離開了,同學們都在交頭接耳的議論著。
嗡嗡……的整個班裏像是飛進了一群蒼蠅一樣。
我留意了一眼張強和孫梅,他們兩個正在好奇的聽著身邊同學的講述。
顯然他們兩個到小樹林兒,沒看到那一場好戲。
我坐到自己的座位上,張遠立刻就湊上來對著我說道:“劉北,你剛剛去哪兒了?有好戲你沒看到。”
“什麼好戲?”我裝作一臉懵逼的問道。
“沈冰被一條黑蛇咬了,那條蛇好像還有毒,沈冰的腿上都起了一層冰霜。”張遠說道。
“真的假的?真是被蛇咬了?”我裝作一臉不相信的問道。
“真的,校醫來了,確定傷口是蛇咬的?而且王珊珊還看到了蛇,不過那條蛇跑得非常快,王珊珊看到它就像一道影子,轉眼就鑽出了教室。咦,劉北,你的臉好像已經消腫了?”張遠說了半天才注意到我的臉消腫了。
我暗自腹誹,才你特麼看到啊?
我的臉已經消腫,這個我不用看都知道的,因為我無論受多重的傷,隻要變一次蛇,然後再變回人身,之前的傷就全部好了。
這個在初中的時候打架我已經嚐試過了無數次,此此如此。
“張遠真有蛇?”張遠的話被前排的孫梅聽到,她回頭對著張遠問道。
“是王珊珊說的,其他人都沒看到。”張遠如實的說。
“我最怕蛇了,蛇竟然跑到到學校來,真是可怕,以後可要多加小心。”孫梅拍著胸脯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