鬆兒一聽人叫他,哇的一聲哭了,朝著我伸出小手:“啊啊媽媽,我要媽媽”
鬆兒大哭起來,一邊的警察也愣住了,蓮兒則是用手打警察,就好像是一個孩子一樣,但是打起來一點都不手軟,幾下就把對方給打的臉都紅腫了。
此時的鬆兒要找我,我這才說:“你們是什麼警察,為什麼要搶走我的孩子?”
警察也有點吃驚了,這才把我放了,他們也是覺得人這麼多,我也不能耍花樣,便把我放了的。
我忙著把鬆兒抱了過來,又把蓮兒給拉過來,兩個孩子坐下還狠狠的看著警察們,好像是有不共戴天的仇怨了一樣。
跟著一個警察問我:“你的身份證給我們看看。”
我轉身拿了身份證出來給警察看看,警察看了之後問我:“你十八歲?”
我點頭:“還沒有過年,過年十九歲,我還沒過生日。”
警察奇怪:“這兩個孩子是你的麼?”
我回頭看看:“是我的,這個是我的大兒子,這個是我的小兒子,他叫歐陽蓮,他就歐陽鬆。”
我說到,警察更茫然了:“你說這兩個孩子都是你的,一個父親的?”
“是我的。”我有些為難,我十八歲,我大兒子五歲,我十三歲就生孩子了?
確實說不過去。
警車問我:“你確定孩子是你的?”
“媽媽,給你這個。”蓮兒轉身拿了個戶籍本給了我。
我轉身看到戶籍本拿過來給了那個人:“你看看。”
好在蓮兒了,看來他還會乾坤大挪移。
警察打開看了我們家的戶籍本,微微的愣了一下問:“你是童養媳?”
“我不是。”我想了一下:“不過我是後來失去記憶了,被我丈夫撿回家的,當地的警局有記載,後來我就嫁給了他,但他這兩個孩子是我們的。”
警察看著我,有些奇怪的說:“你怎麼一個人帶著兩個孩子出來住店,你不知道很危險麼?”
“我要去找孩子的父親,沒有辦法。”我說到,警察後來又問了一些話,但半個上午也就過去了,我有些不大好的說:“我們累了,能不能先休息一天,等我們睡一覺,你們晚上再過來不知道好不好?”
警察見我們也沒什麼可以調查的,沒有辦法,後來就答應了我,帶著人先走了。
等人走了,我和鬆兒蓮兒回到床上,躺下我問蓮兒,戶籍本從哪裏來的,蓮兒說他剛剛回去取的,我自然就不好再說什麼,他是天靈,自然日行千裏是沒有問題的。
問了蓮兒這些,我朝著一邊看去,鬆兒因為困了,已經早早的就睡著了,我們這才開始休息。
等我們休息了一下,到了晚上的時候,我們起來吃了饅頭,把房退了也就出來了,老板還有些抱歉的說,不知道我們是怎麼回事,也是為了孩子好,我自然是可以理解的,所以我和他們說:“沒什麼,我知道你們是為了孩子好。”
說完我帶著兩個孩子去了外麵,出了門我們看看道路的兩邊,終於有賣孩子吃的東西了,我拿出錢買了三串糖葫蘆,我們三個一人一串,不能他們吃,把蛇寶給忘記,蛇寶很滿足的說:“好吃,娘我吃完了還要吃。”
“一個就不錯了,你和其他的孩子不同我才給你吃的,如果是別人家的孩子,是不能吃的,人家的媽媽懷孕了,都不吃這些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