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不管兩姐妹怎麼難過,眼前這男人都是鐵石心腸,絲毫都沒有看見這男人有一絲絲的動容,哪怕有一點動容,那也是好的,但是他一點都沒有。
我看來,這就是個泯滅了人性的男人。
不過人就好像是石頭,奇形怪狀什麼樣的都有,而我也不能要求別的人和我們一樣。
況且那麼善良幹什麼?
紫兒站在一邊看我,我用餘光感覺到他在看我,我便笑了笑:“我其實也沒說什麼。”
紫兒笑了笑:“沒說就好。”
轉麵過去,此時的紫兒好像是也有不高興的地方,隻是沒有表現的太過明顯。
而那邊的水易寒則是說:“你既然是來須以報複這裏的,那這林子肯定也是你從一開始就雇人在這裏弄的,一棵樹要十年才能長成才,你在這裏用的時間,應該是幾十年才對。”
那人哈哈大笑:“我是用了幾十年的時間,包括我娶妻生子都是如此,不過還是被你們給破壞了,今天我會詛咒你們,要你們”
“你以為你詛咒就能讓我們不得好死了?”
水易寒好笑著問,那人看向水易寒,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,人有些暴躁:“你想說什麼?”
“我什麼都不想說,我隻是想讓你看看,你這林子裏麵還有多少棵有用的樹。”水易寒在那邊這麼說的,那人有些奇怪的看著周圍的樹,結果我看去,樹竟然都落葉了,很快白綠色的樹幹也變成了枯木的樹幹,叫人一眼看去,發覺是在一片枯木林裏麵。
水易寒走來停下:“不要覺得你種了一片林子,就天衣無縫了,你用你女兒的身體下詛咒以為你能震懾住這樹木的靈氣了,可你看看這墳墓裏麵。”
水易寒抬起手,砰一聲,土裏麵好像爆炸似的,所有的土都挪到了一邊,那些土落到地上,隨後不多久那人看著墳墓的下麵怔愣住:“這怎麼可能?怎麼”
看那人落魄失魂的樣子,我朝著李賢李仁兄弟看了一眼,兩兄弟都沒有說話,但臉上的淚水都是紅色的。
“有父如此何求不死。”
我在一邊忽然那般說,紫兒朝著我這邊看來:“紅兒多嘴。”
我忙著抬起手捂住嘴,跟著表示我不說話了,紫兒隨即拉開我的手,朝著一邊看去,這才不跟我多說一句話了。
那人聽到我說話後,反倒不那麼悲傷了,而是說:“你們別以為這樣就能把我怎麼樣了,我告訴你們,今天誰也別想離開這裏。”
“爸爸”
小曼脫口而出,天色漸漸陰暗起來,我抬頭看看,估摸著要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了。
“不要叫我爸爸,你們這兩個沒用的廢物,這麼一點小小的事情都做不好,我本來以為,你們會屠村,沒想到你們竟然這麼沒用。”
那人冷哼一聲,聲音是那樣的冰冷,我便想著,還有這樣的父親,這也是開天辟地頭一糟被我看到了。
小曼姐妹忍不住從李賢和李仁的身體裏麵出來,兩人苦苦哀求,可那人卻全然沒有任何表情和溫度,反而是拿出了他手裏的什麼東西,準備要和我們打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