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還沒來得及說話,電話那頭傳來一道渾厚的男聲:“你是陳八仙吧?你可算給我打電話了,現在在哪?需要我派人去接你麼?”
“蔣爺,是我,今天剛到曲陽。”我回了一句,心裏有些緊張,畢竟,我當初跟蔣爺隻有一麵之緣,千裏迢迢跑到曲陽來找他,萬一他態度不熱情,這一趟算是白跑了。
“幾個人?”蔣爺關心地問。
“連我在內三個,另外還有一名道長,跟我們坐一趟火車來的曲陽。”我說了一句大實話。
“三個?”電話那頭愣了愣,說:“是不是當初我見過的小胖子跟那個左耳掛著鑽石的富家小子?”
“胖子來了,天男沒來,另外一個是我新交的朋友,叫孫明,我們都叫他結巴。”對於蔣爺,我是打心眼裏的尊敬,無論他問什麼,我都會如實回答。現在回憶起蔣爺,我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,因為,我從未徹頭徹尾的相信過任何人,唯獨這蔣爺是個例外。
“新交的朋友,不錯,咱們說正事吧,這次讓你來曲陽,一則是政府那邊需要很多有能力的八仙,二則,想給跟你介紹一名八仙,你們應該能成為朋友,對你將來也是有好處。”電話那頭笑了笑,說。
“政府?需要有能力的八仙?”我疑惑的問了一句,至於介紹朋友直接被我無視了,因為能被我稱為朋友的人很少,交友在心,並不是一句介紹,就能成為朋友。
“對,這次的曲陽,可以說是群英薈萃,政府聚集了全國三十名頂尖玄學人物,每人能帶三名同伴參加這次的大事,這大事落在誰手裏,就要看個人本事。”蔣爺給我解釋一句。
“什麼大事?需要聚集全國玄學的頂尖人物?”我驚訝地問了一句,心中隱隱約約覺得這次的大事可能有些不同尋常。
“跟棺材有關,具體的事情電話不方便講,明天見麵再詳談,對了,你現在住在哪個酒店?我明天一大清早派人開車去接你,不然,我怕時間來不及。”
“額,我住在旅社沒有名字,這樣吧,我明天早上8點在星月酒店門口等您的人,您看這樣行嗎?”我腦子想了一會兒,這曲陽,我人生地不熟的,隻記得那個星月酒店。
“行,明天接你的車是一輛灰色桑塔納,車牌是,冀F33469,到時候你跟著他來找我就行。”
隨後,我們又扯了幾句家常,便掛斷電話。
掛斷電話後,我腦子一直在蔣爺的話,全國三十名頂尖的玄學家,到曲陽隻為辦一件大事。
若是這樣的話,那青玄子應該不在三十名人物內,一定是別人請他來的。畢竟,青玄子的本事,我心裏清楚的很,在我們東興鎮是大拇指,放到全國應該不怎麼起眼。
而我更甚了,倘若不是攀上蔣爺這顆大樹,估計這次曲陽之行都不知道,更加別提什麼參加,這點自知之明,我還是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