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陳天男見我沒說話,在我肩膀拍了一下,說:“九哥,你沒事吧?”
我壓下心中的疑惑,朝他罷了罷手,說了一句沒事,就問他:“你從哪個方麵看出王初瑤跟那個人關係不正常?”
他想了一下,說:“那人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對勁,有種深情款款的感覺,又有幾分憐憫之意,就覺得那人應該很在乎王初瑤。對了,九哥,那人提到過嫂子的喪事,他說,隨風而來,隨風而逝,一切源頭皆是風,不可逆天可行,可用風葬厚葬,待來年春暖花開之時,或許會有一番別樣的際遇。”
“別樣的際遇?”我嘀咕一句,有些不懂這話的意思,就問陳天男什麼意思。
他搖了搖頭,說:“那人是這樣說的,我也不知道啥意思,不過,九哥,王初瑤的事,你必須放在心上,別讓她把你坑了。”
我點了點頭,說:“我記下了,會對她保持幾分警惕。”
說完,我心裏苦澀的很,不知道怎樣形容自己的心理感受,就覺得,每個接近我的女人,都好像有預謀一樣,先是蘇夢珂,她那時候接近我,是想利用我,氣喬伊絲,後來更甚,她跟王木陽聯合,想害我性命。再是溫雪,她接近我,卻最終把我坑了,現在又是王初瑤,隻是不知道她這次接近我,對我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。
我想過直接找她把話說開,但是,想起眼下事情多,不願再分神,也就打消這個念頭,她愛怎樣就怎樣吧,我累了,心累了,不想再在某種陰謀下苦苦掙紮,我想的隻是本本分分當一名八仙,一名送人入土為安的八仙。
想到這裏,我死勁搓了搓臉,會出心頭那些負麵情緒,就問陳天男:“扯了這麼多,你還沒告訴我,你的鑽石耳墜跟婚戒呢?”
他猶豫一會兒,開口道:“我當初跟那人約定好後,便想法設法從家裏逃出來,哪裏曉得,我家那母老虎一直盯著我,直到高佬出現在火車站,我才找到一絲機會,隻是…走的匆忙,身上沒帶多少現金。剛才去取錢,才發現銀行卡被凍結了,無奈之下,我隻能將耳墜跟戒指賣了,再加上剩下的一些現金,共計十四萬八,倘若不夠的話,我可以給我家母老虎打電話,她應該會給我一點錢,不過,隻要跟她要錢,我就必須回家了。”
我詫異的看了他一眼,就說:“天男,既然你家人不支持當八仙,你就回家吧,別因為一些事鬧得家庭不愉快。”
他麵露苦澀,說:“九哥,你知道我性子,受不了家裏那種束縛,才會想到外麵闖一闖,一則想證明自己的價值,二則,唉!我那婚姻,不提也罷。”
我瞪了他一眼,從邊上撈起錢袋,將錢遞給他,說:“你的心意我心領了,那耳墜是你的象征,婚戒是一段婚姻,不可兒戲,快些去贖回來。”
他愣了愣,將錢袋遞到我手裏,說:“九哥,錢的事,別再說了,就這樣決定了。至於耳墜跟戒指,我跟那老板打了一聲招呼,一個月之內能贖回來。”
說完,他好像想起什麼,尷尬的笑了笑,說:“九哥,我還瞞了一件事。”
“什麼事?”我疑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