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,我朝溫雪看了過去,皺了皺眉頭,就問她:“溫雪,這話怎麼說?”
她微微一笑,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,而是走到我們邊上,先是看了看我,最後將眼光停在喬伊絲身上,足足看了七八秒鍾,她開口道:“這位就是喬姑娘吧?”
我點了點頭,正準備說話,那喬伊絲忽然朝溫雪伸過手,說:“你好,我正是!”
“你好!”那溫雪禮貌性地伸出手,簡單的握了一下,開口道:“經常聽老公提起你,看到真人後,我很失望。抱歉,我這人說話比較直,你別見怪哈!”
一聽這話,我特麼懵了,我什麼時候跟她提過喬伊絲,這特麼不是找事麼?立馬對喬伊絲解釋道:“我…”
不待我說完,那喬伊絲朝我罷了罷手,示意我不要說話,然後笑道:“是嗎?我隻是農家的小姑娘,哪裏比的上您,出入高檔酒店,萬花叢中過,片葉不沾身,對於這點,我深表佩服!”
我明白喬伊絲的意思,她這是諷刺溫雪經常在不同男人之間流竄,甚至暗喻溫雪是小姐,經常跟男人開房。
那溫雪明顯聽出喬伊絲的意思,微微一愣,笑道:“出身農家啊,聽說一些高檔酒店裏,多數是一些農家姑娘,不知喬姑娘,在遇到老公之前,是否經常出入高檔酒店。不然,以你農家姑娘的身份,絕非有這種脫俗的氣質。”
聽到她們的對話,我特麼尷尬的要命,猛地咳嗽兩聲,“兩位…”
“閉嘴!”
“閉嘴!”
那喬伊絲跟溫雪同時開聲道。
醉了,真的醉了,那郎高拉了我一下,說:“九哥,女人的戰爭,男人最好別插嘴!”
我苦笑一聲,點了點頭,連忙朝後退了兩步,就聽到那喬伊絲再次開口了,“有些人的氣質是與生俱來,並無貧富之分,反倒有些人,金絮其外,敗絮其內,光有其表麵的光滑,幹的卻是雞鳴狗盜之事,又有些人,天生一副好皮囊,卻喜歡鳩占鵲巢,殊不知,鳩在鵲的眼裏,隻是一個笑話,溫姑娘,你對這兩種人怎麼看?”
“我看未必,凡事都有兩麵性,鵲以為鳩占了它的巢,隻是鵲的一廂情願罷了,主要還得看造巢的人怎麼看。”那溫雪說著,朝我這邊瞥了過來,嬉笑道:“老公,你說對吧!”
瑪德,這女人禍水東引,想拉我下水。
我暗罵一句,哪裏不會上當,立馬搖了搖頭,表示不知道。
就在我搖頭後,那喬伊絲立馬對溫雪,說:“你看,造鵲的人認為溫姑娘說的不對,不知溫姑娘還有啥看法?”
“是嗎?”那溫雪笑了笑,再次朝我這邊看了過來,緩緩開口道:“老公,可還記得老王?”
瑪德,我草擬大爺。
我心裏怒罵一句,草草草,這女人太特麼陰損了,居然在這時候將老王的事情扯出來,這特麼是逼著我幫她。
無奈之下,我看了看喬伊絲一眼,朝她歉意的笑了笑,就說:“喬姑娘,我認為溫雪說的挺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