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走了不到七八步,那王木陽也不知道與道虛發生了什麼衝突,隻聽見‘啊’的一聲慘叫,扭頭一看,那王木陽一腳踹在道虛身上。
我有些反應不過來,那道虛不是挺牛/逼麼,怎麼被王木陽一腳給撂倒了?
這巨大的落差感令我有些懵了,腦子不由想起一句話,金絮其外,敗絮其內。
用這話形容道虛最合適不過。
但,剛才與道虛對話,我能感覺到他身上有股氣場,並不像弱不經風的人呐。
這是怎麼回事?
就在我愣神這會功夫,那王木陽拍了拍手,朝我走了過來,一邊走著,一邊說著,“這老匹夫,真當老子不敢揍你!”
聽著這話,我哭笑不得,也沒多想,就準備回村。
很快,那王木陽追上我腳步,一把拉住我,“陳九,你不好奇道虛的事?”
“好奇!”我很直白的說出內心的想法。
“那你想不想聽聽道虛的故事,再做決定?”那王木陽的聲音好似有股魔力,令我忍不住點點頭,直覺告訴我,這道虛的故事應該與我們抬棺匠有關。
那王木陽見我點頭,打趣道:“不錯,沒傳說中那麼食古不化。”
我疑惑地瞥了他一眼,也不說話,主要是,我沒心情跟他開玩笑。
“說到這道虛啊,以前也是個人物,玄學協會會長愣是憑實力打拚出來的,隻是…天有不測風雲,人有旦夕禍福,大概是幾年前吧,這道虛身上發生了一件事,讓他實力盡失,形容廢人一般。但,按照玄學協會的規矩,每十年換一次會長,今年正好是第十年,也是道虛卸任的時候,他想著在我們中間選一人替他說話。”
說到這裏,那王木陽頓了頓,歎聲道:“說白了,他以前仇人挺多,一旦沒了會長這個身份,以前的仇人會尋上門,再無這般寧靜的生活,離死估計不遠了。”
“找你替他說話,倒也說得通,我人微言輕,哪有資格替他說話!”
我說出了心裏的疑惑。
他一笑,“你不懂玄學協會裏麵的門道,自然會這麼說,等某天你知道這裏麵的門道,你自然不會這般說道,我隻能告訴你,玄學協會看似第一會,風光無限,實則這裏麵腐敗不堪,各行各業都想著在裏麵占個位置,各種齷齪手段層出不窮。”
說著,他歎了一口氣,“更多的情況,你問下蔣爺就清楚了,他老人家也正是看破這點,隻在玄學協會掛了一個名頭,心中並無玄學協會。”
聽他這麼一說,我愣了一下,還真別說,要是王木陽不告訴我這話,我特麼一直把玄學協會當成了聖地,而現在,我估摸著,玄學協會就是塊蛋糕,每個人想分一點,但,又不舍得出力,久而久之,這玄學協會或許真如王木陽說的那般。
“那道虛身上發生的事,是不是跟抬棺匠有關?”
我朝王木陽問了一句。
他點點頭,“的確與抬棺匠有關,甚至可以說,是我們抬棺匠讓他實力盡失,就拿他那雙眼睛來說,沒出事之前,協會內一直流傳著他的眼睛媲美齊天大聖一雙火眼金睛,能看穿世間萬物,甚至有傳言,他的眼睛與馬王爺的第三眼有著某種聯係,當然,這些都是傳言,不過,可以肯定的是,這道虛以前是個狠角,現在麼,與農村老人沒啥差別,也就靠忽悠人騙點助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