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這個,我立馬站了起來,壓低聲音,“抱歉,我隻是服務員。”
“喲嗬!膽敢反抗我!”那女人麵色一沉,順手撈了幾紮人民幣砸在我頭上,“信不信老娘用錢砸死你?”
她一邊說著,一邊朝我砸錢。
不到一分鍾時間,我邊上已經堆了不少錢財,紅怏怏一片,粗略數了一下,估計有二十幾萬。
我腦子閃過一個詞,‘變態’,這女人絕對是變態。
那女人見我沒動,以為我被她的錢砸服了,抬手就是一個耳光煽了下來。
我哪裏還會讓她,若說她邊上那些中年大漢在這,我肯定不敢動,但現在情況不對,這包廂內就她一人,我一大老爺們還怕她不成,一把拽住她手臂,反手就是一個耳光煽了過去。
‘啪’的一聲,結實的煽在她臉上。
可,令我崩潰的是,那女人居然興奮地喊了一聲‘爽’!
我…我…我懵了,真的懵了,懵的特別徹底,這特麼到底是什麼女人,莫不成是受虐狂魔,也顧不上那麼多,抬手又是一個耳光煽了過去。
結果跟先前一樣,那女人連連喊爽,一臉滿足的樣子,大言不慚喊我打重點,說是越重越爽,等會給的錢越多。
瑪德,這女人絕對是心理有問題,也對,信了白蓮教那種邪教,心理沒問題才怪。
我哪裏會手下留情,拽著那女人就是一頓狂揍,把對陳天男所受的委屈轉成力量,一下比一下重,足足打了半小時的樣子,那女人一臉滿足的盯著我,“不錯,這地上的錢歸你了。”
我曾幻想過無數的可能,也曾幻想過這女人如何歹毒,但我萬萬沒想到的是,這女人會是受虐狂,更沒想到的是揍了這女人後,居然還能拿錢。
這讓我產生一種極度不真實的感覺,甚至覺得眼前這一切是幻覺,我用力掐了自己大腿一下,劇烈的疼痛告訴我,這一切並非幻覺。
俗話常說,一樣米養百樣人,這話絲毫不假,我遇到過無數人,形形色色的人都有,像這種女人一樣的人,卻是頭回遇見。
在這一刻,我替陳天男感覺不值,偌大的陳家居然被這種人給奪了過去,這要是放在以前,我絕對不會相信,但,事實就在麵前,令我不得不信服。
就在我愣神這會功夫,那女人已經整好頭發,順手撈起一件黑色的外套披在肩膀上,就準備朝外麵走過去。
我下意識喊了一句,等等。
她停下腳步,扭頭朝我看了過來,從她的眼神中,我看出一絲與剛才不同的感覺,這眼神充滿冷漠,像是看淡一切,毫無任何感情色彩。
我有些愣神,隻是短短兩分鍾不到,這女人前後的變化也太大了吧,若說幾分鍾前這女人是個受虐狂,那麼現在這女人就是女中強人,特別是那眼神,有目空一切的感覺。
那女人見我沒說話,眉頭一皺,也不說話,轉身朝門口走了過去。
我急了,雖說剛才揍了她一頓,但相對於陳天男的遭遇來說,這僅僅是收了一點利息,大頭還在後麵呢,就喊了她一聲,“女士,您等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