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那經理這麼一說,我直接無視他的目光,就在他撥打電話的時候,我眼尖得看到,那家夥看似打了三條九,實則,打了不到一秒鍾便掛斷了,然後在那裝逼。
對此,我也沒說破,就任由那經理在我麵前指手畫腳的。
也不曉得那家夥哪來那麼多話,在我麵前嘀咕了七八分鍾的樣子,大致上都是說,我在香港混不下去了,立馬要被遣送出去了。
說到最後,我算是聽出這家夥的意思,搗鼓老半天,他沒被我打怕,好似還想從我這裏騙點錢。
我特麼也是無語了,第一次見這麼鍥而不舍的騙子,我也懶得跟他廢話,一把拽住他衣領,照著他腹部猛地砸了幾拳,厲聲道:“別逼我動真格!”
那經理被我這麼一揍,立馬老實了,也不敢說話,便朝門口走了過去,臨出門時,丟下一句,“小子,你有種,下次見到你,老子非弄死你不可。”
類似這種威脅的話,我絕對不會放在心上,畢竟,這社會很多人就是這種性格,被打了,丟幾句狠話,目的是讓自己走的有麵子點。
待那經理離開後,那顏瑜拉了我一下,朝我遞了一張紙條,寫道:“感覺你變化好大,簡直判若兩人。”
我笑了笑,解釋道:“瑜兒,你永遠不會明白以前的我有多麼無能,被人欺負到頭上,都會選擇息事寧人,直到上次在衡陽,是你點醒了我,與其活在別人的陰謀當中,倒不如跳出圈子,至少自己活的灑脫點。”
說完這話,我怕她再問下去,連忙岔開話題,“對了,現在幾點了。”
那顏瑜微微蹙眉,掏出手機在我麵前揚了揚,我看了看,上麵顯示的時間是下午5點半。
我也沒再說話,便跟她在房內靜靜地等著。
大概是六點半的樣子,房間的門被推開了,這次進來的一名女人,二十七八歲的年齡,挺漂亮的,就是個子高的有點離譜,目測有180以上,再她左胸前掛了一個牌子,上麵的寫的是,經理,張翠雲。
一見我們,那張經理笑了笑,“抱歉,剛才有點事來遲了。”
我搖了搖頭,說了一句沒關係,雙眼一直盯著她看,主要是想看出她的真的經理,還是假的經理,畢竟,剛才差點被騙了,這次必須上點心。
然而,那張經理見我盯著她看,顯然是誤會我了,皺眉道:“這位先生,這樣盯著人看,不禮貌吧?”
我連忙罷了罷手,說了一聲抱歉,收回眼神,心裏則基本上已經確定這經理是真的,隻不過,即便是真的經理,恐怕與剛才那假經理也有著某種聯係。
畢竟,像殯儀館這種地方,來錢快,不少人都盯著這個肥差,還有就是一些在職經理與外麵的人也會有些勾搭,說穿了,就是盯準了主家口袋的鈔票。
於是乎,我歎了一口氣,就問她:“不知福體現在怎樣?”
那張經理笑了笑,“目前就在化妝,再過一小時的樣子,應該能弄好,對了,先前聽禮儀小姐說,你們二位替死者選的是最好的那款套餐,不知道是否是真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