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到顏瑜邊上,不待我開口,那顏瑜說:“來了?”
我嗯了一聲,“來了!”
“沒人跟來吧?”她問。
我想了想,說:“按照你紙條上的步伐走過來的,應該沒人跟來。”
說完,我朝後麵瞄了幾眼,黑漆漆的,下意識朝顏瑜靠了過去。
“跟我來!”她一邊說著,一邊朝庭樓裏麵走了過去。
這庭樓裏麵有一尊木質的雕像,好像是魯班,在雕像邊上有一方茶幾,邊上是幾條木質的椅子,她走了過去,坐下,我在她邊上坐了下去,忙問:“瑜兒,你白天說,我們三會完蛋,除了你跟我,還有一個是誰?”
她抬頭瞥了我一眼,也不曉得是怎麼回事,她抬眼的那一瞬間,我覺得眼前的女人有些陌生,特別是她的眼神看上去有股很重的抗拒感,就好似我挨著她,打擾她一般。
這令我下意識將凳子往邊上挪了挪,就聽到她說:“還有一個是我爸!”
“顏君山?”我驚呼一聲,“他不是逼著你幹那檔子事麼?”
她搖了搖頭,反問我:“你是不是聽顏瑾這樣說的?”
我嗯了一聲,也沒隱瞞,就把顏瑾對我說的話,悉數說了出來。
她一聽,臉色一下子沉了下去,歎息道:“她還是恨不得我去死。”
我有些懵了,這倆姐妹到底怎麼回事,記得剛來這邊時,顏瑜信誓旦旦的說,顏瑾不會害她,而現在又說顏瑾恨不得讓她去死,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!
我把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。
她苦笑一聲,淡聲道:“你是不是以為這一切都是我爸的主意,是不是以為我隻是我爸的一顆棋子。”
我點點頭。
她又說:“你被騙了,這所謂的全然教,看似我爸當家作主,實則吳老才是真正的幕後之人,我爸不過他手底下一枚棋子罷了,實不相瞞,八九年前,我爸就想過退出這個全然教,隻是礙於吳老的威壓,一直不敢退出。”
聽他這麼一說,再聯想到白天顏君山的確多次請教吳老,這讓不由信了幾分,更為重要的一點,我跟顏瑜比較熟,她的話更具信服力。
於是乎,我就問他:“那個假的跟顏君山是什麼關係?”
她苦笑一聲,解釋道:“那不過是吳老的障眼法罷了,目的是讓我爸更好地替他辦事。”
“那飆風小隊呢?”我又問。
“那個是真的,不過,就如你來香港時,我跟你說的那樣,我爸不過是當年飆風小隊打下手的罷了,真正屬於飆風小隊的人是吳老,他當年是飆風小隊的隊長,隻是,後來沒多久飆風小隊另外一些隊員先後失蹤死亡,如今謹存於世的,唯有吳老一人,至於那幸福大酒店的老板,實則是吳老培養出來的一枚旗子,對外宣稱那人也是當年飆風小隊的人。”她一邊說著,一邊朝茶樓那個方向看了過去。
我嗯了一聲,又問她:“如果一切如你所說,吳老的目的是什麼?”
“下墓,盜取另外二寶!”她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