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下,我試探性地問了一句,“你拿這陣法給徐澤士看過麼?”
這話一出,那顏君山怪異地瞥了我一眼,沒好氣道:“那徐澤士是玄學協會的高層,我們哪有資格去請教他。”
聽著這話,我舒出一口氣,隻要徐澤士沒看過,則說明這遊龍戲三鳳陣還有破解之法,至於顏君山找的那些所謂陣法大師,用王老爺子的話來說,百偽一真,不提也罷。
就在我愣神這會功夫,那顏君山朝我看了過來,滿懷期待地問了一句,“小九,你認識徐澤士大師?”
何止認識,在玄學協會那會,差點跟這老東西幹起來了,不過,想到顏瑜先前招呼我藏私,立馬搖了搖頭,“不認識,隻是聽一些陣法大師提過這名字罷了。”
聽我這麼一說,那顏君山臉上閃過一絲失望的神色,將眼神朝邊上吳老看了過去,開口道:“吳老,如果真的無法破陣,我們隻好用先前商量好的辦法了。”
那吳老點點頭,也不再說話。
而我聽著這話,心中好奇的很,忙問:“什麼辦法?”
那顏君山瞥了我一眼,吐出兩個字,“炸藥!”
我懵了,瑪德,在墓穴使用炸藥,這特麼完全是找死的節奏,先不說墓穴的土質,單單說那石門,幾丈高的石門,一旦倒下來,其衝突力是可以想象的。
當下,我忙說:“不行,一旦用了炸藥,我們這些人都會遭殃!”
剛說完這話,我立馬後悔了,瑪德,那顏君山既然提出用炸藥,想必事先肯定做過調查,否則,絕對不會提出這麼二的想法。
剛閃過這念頭,那顏君山就開口了,他說:“這個你不必擔心,我找地質專家勘測過,應該能承受,唯一不確定的是,櫟樹樹根的承受能力。”
我明白他意思,我們目前所處的位置,正好是櫟樹底下,而這周邊的泥土能承受這個爆炸力,櫟樹就不好說了,一來櫟樹的承受能力並不是用科學數據能勘察出來的,二來這櫟樹年代久遠了,誰敢保證櫟樹的樹心是空心還是實心。
我把這問題問了出來,就問顏君山:“下墓之前,沒找植物類專家勘測?”
那顏君山說:“找過,隻是這下墓有些事情並不是用科學能解釋的,打個很簡單的比方,即便那些專家說,能扛住那股爆炸力,你信麼?”
我一想,好像還真是這樣,即便那些專家說可以,但這墓穴太多邪乎的事了。
等等,我忽然想起一個事,下墓之前,那顏君山祭過櫟樹,難道這顏君山在下墓之前,就考慮到這事了。
想到這個,我也沒再問下去,我怕再問下去,會顯得白癡。畢竟,顏君山他們為了這個墓,準備的時間不是一兩年,而是接近十年,我能考慮到的問題,他們肯定事先考慮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