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聽,呼吸變得急促起來,連忙問她:“你是怎麼發現的?”
她沒有說話,抬頭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熟睡的謝雨欣,徑直朝門口走了過去,我問她去幹嗎,她說,她去拿給我看。
我想跟她一起過去看看,但那梨花妹說一個人留在這房間害怕,無奈之下,我隻好在這房間等她。
大概過了兩三分鍾的樣子,那畢若彤走了回來,這次,她手裏多了一個小包,那小包看著有些眼熟,好似剛來梧州這邊時,曾看到謝雨欣背過。
那畢若彤拿著小包,徑直朝茶幾那邊走了過去,我立馬湊了過去,她先是拉開小包的拉鏈,她好似挺害怕裏麵的東西,在拉拉鏈時,她的手顫抖的厲害。
短短的一條拉鏈,她愣是拉了三十秒方才完全拉開,待拉開拉鏈後,她也不敢碰,直接將小包的裏麵東西全部倒了出來,定晴一看,全是一些三指寬的小包裝袋,那包裝袋呈淡紫色,上麵沒印任何字樣。
那畢若彤說:“喏,她平常都是以這些東西為食物,有次半夜五點的樣子,我正準備去上廁所,就發現她拿著這些東西在吃,我當時挺好奇的,走了過去,就問她吃啥,她笑了笑說,肚子餓了找點零食吃,又問我吃不吃。”
說到這裏,她臉色一變,我立馬明白過來,估摸著她當時應該是吃了。
我也沒再深問下去,拿起那包裝袋看了看,又放到鼻子前聞了聞,令我鬱悶無比的是,這裏麵沒任何氣味,我想過打開這包裝袋,但一想到鄭老板的話,我也沒了那個心情,萬一這裏麵真是人肉,拿在手裏不得把人惡心死。
可,如果不打開看看,又怎樣證明鄭老板說的是真話?
雖說我先前用羅盤跟紅繩測試過謝雨欣,發現她異於常人,但有些東西還是得眼見為實好!
當下,我深呼一口氣,緩緩撕開包裝袋,就發現這裏麵的氣味被處理的很好,露出來的是一塊肉幹,說實話,我也不敢確定這肉幹是不是人肉,就準備拿到醫院去化驗,畢竟,有些東西,單憑肉眼肯定是無法判斷的,還得依靠醫療機械。
打定這個注意,我也沒猶豫,跟她們倆匆匆地說了幾句,就準備去醫院,但梨花妹的一句話令我愣在原地,她說:“九哥哥,萬一醫院方麵檢測出來是人肉,你可曾想過後果?”
我一想,瑪德,對啊,萬一真是人肉,醫院還不得立馬報警,一旦報警,這謝雨欣估摸著會立馬被帶走,就連那鄭老板一家人也會牽連其中,甚至可以說,整件事到這裏就算結束了。
坦誠而言,我真想直接去醫院算了,但考慮到鄭老板對謝雨欣的一番變態父愛,我有點動搖了,一時之間,我也拿不定主意,就問梨花妹:“那你覺得這事怎麼辦?”
她望了望我,又望了望謝雨欣,說:“九哥哥,你跟我交個底,你怎麼想的?你是想幫鄭老板,還是不想?”
我搖了搖頭,又點了點頭,心裏亂得很。
那梨花妹應該是看出我的為難,緩緩開口道:“九哥哥…我覺得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