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了想,搖頭道:“具體時間,我也不是很清楚。”
我愣了一下,腦子不由想起荷花的作用,忙問:“您仔細想想,是不是雨欣吃人肉後,便沒再碰那荷花了?”
我這麼說,是因為何仙姑手中的荷花有不染凡塵的說法,而謝雨欣吃了人肉,怎麼可能再碰那荷花。
她聽我這麼一問,皺眉道:“好像是這樣。”
聽到這裏,我心裏隱約猜到是怎麼回事了,就說:“您能把這荷花送給我麼?”
說完這話,我直勾勾地盯著她,生怕她不同意,這也是沒辦法的事,倘若這荷花真如鄭老板媳婦說的那般神奇,我十之八九敢肯定這玩意絕對八仙所使用的法器,也就是民間俗稱的暗八仙。
那鄭老板媳婦見我眼神不對,沒有直接說話,而是考慮了好長一會兒時間,緩緩開口道:“你真想要?”
我咽了咽口水,上次在香港為了拿那個芭蕉扇,可以說是九死一生,而現在這荷花擺在我麵前,又正好在我手裏,說不想要那絕對是騙人。
當下,我連忙點頭道:“真想要,可以給我嗎?”
她饒有深意地瞥了我一眼,也沒說話,僅僅是點點頭,這讓我連忙將荷花收了起來,生怕掉了。
她說:“陳九先生,既然您收了這荷花,能告訴我,這東西有什麼用嗎?”
我心情頗不錯,也沒隱瞞,就把這荷花的出身告訴她,又說:“您放心,我要這荷花也不是為了自己,而是打算送給您女兒,隻是,以您女兒目前的情況,這荷花暫時不能送給她,隻有等治好她以後,才能送出去。”
“送給我兒女?”她說。
我嗯了一聲,又把謝雨欣跟何仙姑可能有關的事說了出來。
她聽後久久不語,片刻過後,方才開口道:“你意思是,雨欣天生是抬棺材的料子?”
我點頭道:“從目前的情況,是這樣。”
她臉色一下子沉了下去,“不行,我女兒怎能幹那麼低賤的活。”
我…我真心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了,但也不好反駁,愣在那也沒說話,她好似想到什麼,忙說:“陳九先生,我沒罵您的意思,隻是雨欣是女孩子,她…。”
我罷了罷手,“沒啥,不過,眼下並不是考慮以後的事,而是商量怎樣救謝雨欣,她如今隻剩下四天的壽命,她自己卻是渾然不知。”
說完,我歎了一口氣,就聽到鄭老板媳婦說:“以陳九先生之見,這事用做七不能救下她嗎?”
我搖了搖頭,正準備說不能,但腦子陡然冒出一個想法,用一般的做七肯定不能救謝雨欣,可,一旦加入幾樣東西,或許這事有轉機也說不定。
當下,我下意識緊了緊手中的荷花,對鄭老板媳婦說,“我有個辦法能救她,隻是…恐怕需要您身上一樣東西?”
她麵色一喜,“什麼東西?”
我抬眼望了望她,淡聲道:“可能需要你的性命做引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