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東西?”我立馬問了一句。
她警惕地瞥了我們一眼,原本放進口袋的手又縮了回來,說:“那東西是爸爸唯一留下來的東西,不能輕易給你們看。”
我跟結巴對視一眼,苦笑一眼,這不是逗我們玩麼,就問她:“到底是什麼東西?”
她撓了撓後腦勺,也不說話。
這把我們給急的,也拿這小女孩沒辦法,就是開始糖衣炮彈,我們告訴她,隻要給我們看下那東西,就給她買衣服,又帶去吃好吃的。
哪裏曉得,那小女孩壓根不埋單,對我們也是愛理不理的樣子。
無奈之下,我隻好聳了聳肩膀,問她:“那你總能告訴我,去哪找他吧?”
她想了想,說:“這個可以告訴你,爸爸說的地方是餘江縣的平定鄉。”
我一聽,也沒猶豫,就領著他們倆直接去了汽車站,大致上打聽了一下到餘河縣的汽車,不遠,隻有三十來公裏,但由於路麵頗為難走,坐汽車得一個小時,再加上此時已經是深夜時分,想要去餘河縣,隻能坐明天的早班車。
我們一合計,就在汽車站附近租了兩間房,按照我的意思是,我們三人擠一擠就算了。畢竟,出外在門,能省就省點,但那陳久久說,她是女生,必須得獨自一間房。
對此,我也是醉了,隻好給她額外開了一房間。
待安排好她的住宿後,我跟結巴進了房間,剛坐定,那結巴說:“九哥,你覺得那個小女孩怎樣?”
我說:“應該是從小在外麵流習慣了,這才會這麼警惕。”
他嗯了一聲,又問我:“那你覺得她要拿出來的是什麼?”
我沒有直接說話,而是想了想,淡聲道:“可能沒有東西拿出來吧!。”
“沒有?”結巴驚呼一聲。
我點點頭,說:“估摸著那小女孩怕我們不帶去,故意弄個什麼虛無縹緲的東西出來,以此引誘我們帶她去。”
說著,我罷了罷手,說:“對了,結巴,在京都時,你不是說你有女朋友麼?怎麼…”
不待我說完,結巴麵色微微一怔,朝我罷手道:“九哥,這事你就別問了,等以後你就知道了。”
“好吧!”我哦了一聲,也不好再問下去,便匆匆地洗了一個澡,睡了一個晚上。
翌日,一大清早,我們三人簡單的洗漱一番,便急匆匆地去了汽車站,買了三張從鷹潭到餘河的汽車站。
我們坐的是第一班汽車,車上沒啥人,本以為半小時很快就到了,誰曾想到,汽車開到一個鎮子時,陡然停了下來,我納悶的很,就問司機怎麼不開了。
那司機一聽我開口就是普通話,在我身上打量了一會兒,這才緩緩開口道:“車子就幾個人,跑到餘河,我連油費都保不住,必須等到坐滿人才能開車勒!”
聽著這話,我也是醉了,不過,這也是常理之中的事,也沒說話,就在汽車等了起來。
也不曉得是我們運氣太差了,還是咋回事,等了接近一小時,才上來兩個人,這把我給急的啊,要等車子坐滿人,估摸著上午是沒希望了,就問那司機,到底開不開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