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綠色的光芒將我跟結巴照的綠幽幽的,而結巴則全神地盯著階梯。
當下,我拉了結巴一下,說:“結巴,這光線好像有點不對勁!”
他回過神來,瞥了我一眼,麵色狂喜,死死地拽住我手臂,說:“九哥,我師傅說,真正的懸棺附近有這種光線。”
說罷,他猛然抬頭朝前麵望了望,說:“要是沒猜錯,不出一百步階梯,必定會有懸棺!”
說著,他盯著我看了看,問我:“九哥,你身體有什麼異常沒?”
我搖了搖頭,說了一句沒有。
等等,不對啊,找第一口跟第二口懸棺時,每走上一段距離,我身體都會異樣感,但到了這裏,完全沒有那種感覺,而我跟結巴剛才走過的步伐,至少有接近一小時,身體不但沒有異樣感,相反,好似還輕鬆了不少。
難道…是張遠山給的那個饅頭的原因?
要知道,當初陳遠山給我饅頭時,那洛東川可是羨慕的很。
一想到這個,我立馬感覺欠了陳遠山一個人情,畢竟,我們帶女兒來這邊,僅僅是順帶,而他卻是實打實地給了我們倆好處。
結巴估計是跟我想到一塊去,就問我:“九哥,是不是那陳遠山的緣故?”
我點點頭,說:“應該是,否則,壓根解釋不通,對了,你現在感覺怎樣?”
他說:“本來有些失血過多的感覺,但現在完全沒了那種感覺,還有就是…。”
說著,他瞥了我一眼,繼續道:“我感覺我的身子好像比進鬼山時,還要輕鬆了。”
我嗯了一聲,說:“看來,我們倆是真的欠陳遠山一個人情。”
他笑了笑,說:“沒事,等會就能把這個人情還了。”
我沒再說話,便跟結巴徑直朝前頭走了過去。
由於知道懸棺就在不遠處,我們倆都鬆了一口氣,而結巴也懶得再去尋找什麼七星定位。
大概走了七八分鍾時間,我粗略數了一下,我們剛才邁過的階梯應該超過了一百層,可,奇怪的是那懸棺並沒有出現,相反,我看到了一道身影出現在我們前麵六米開外的地方。
從背影看,那人我好似見過,但想不起來是誰。
“九哥,咋辦?”結巴壓低聲音朝我問了一句。
我想了想,說:“先看看情況。”
說話間,我正準備朝前走,結巴一把拉住我,沉聲道:“九哥,懸棺內有重寶,多一個人就多一個對手,如今他隻身一人,而我們有兩個,隻要配合上你的《純陽劍法》,不管那人什麼身份,我們都能…。”
說著,他朝自己脖子拉了一下,意思是弄死那人。
我微微一怔,盯著結巴看了一會兒,說:“結巴,你變了。”
他深歎一口氣,說:“九哥,不是我變了,是這社會的人心變了,在這爾虞我詐的社會,不對別人狠,隻會換來別人對自己狠。”
說完,他摸出一把匕首,緩緩朝前頭走了過去。
我一把拉住他,說:“結巴,萬一他是好人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