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我靠近懸棺的一瞬間,也不曉得是感覺出現偏差了,還是咋回事,就覺得那懸棺看似在眼前,實則跟我離著十萬八千裏。
這讓我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,緩緩抬手朝懸棺摸了過去,入手空蕩蕩的,什麼也沒有,可,眼睛卻實打實地看見我的手已經觸碰懸棺。
怎麼回事?
我心裏嘀咕一句,深呼一口氣,再次伸出朝懸棺摸了過去。
這一摸,我立馬發現這懸棺的異樣,隻覺得手裏冰冰涼涼且伴隨著那種柔軟的感覺,我敢肯定的是,我摸到的絕對不是懸棺,但,眼睛卻看到自己的雙手摸在懸棺上。
那種感覺當真是玄之又玄。
瑪德,活見鬼了。
第一次摸是空蕩蕩的,第二次是冰冷且柔軟,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
當下,我死死地盯著懸棺,再次伸手朝懸棺摸了過去。
這一次的感覺,更為奇怪了,就好似摸在什麼火苗上一般,那股強烈的炙熱感猛地襲來,嚇得我連忙縮回手。
那洛東川好似發現我的異樣了,朝我打了一個眼色,意思是問我怎麼了。
我苦笑一聲,朝他回了一個眼神,意思是這懸棺有問題。
那洛東川也沒猶豫,立馬走了過去,抬手朝懸棺摸了過去,僅僅是一下,他眉頭緊鎖,死死地盯著懸棺。
足足盯了三四分鍾的樣子,他朝我看了過來,然後蹲下身,在地麵寫了三個字,“有古怪。”
一看這三個字,我點點頭,朝他打了一個眼神,意思是,現在怎麼辦?
他搖了搖頭,嘴裏卻一直在念叨著《往生經》。
就在這時,那王木陽緩緩起身,也朝這邊走了過去,他的反應跟洛東川大相徑庭,僅僅是摸了一下懸棺,眉頭緊皺,整張臉更是沉了下去。
這讓我們三人麵麵相覷,誰也不知道咋回事。
就這樣的過了約摸一分鍾的樣子,那洛東川一邊念著《往生經》,一邊在地麵寫了幾個字,“先念足三天三夜的經文。”
我一想,目前已經這樣了,隻能悶著頭繼續念下去了。
隻是,我心裏卻有了一絲疑惑,那便是在念《往生經》期間,不少人昏迷過去了,不知道那些人昏迷過去,會不會影響到懸棺。
但由於不能開口說話,我也沒問出來,隻好強壓心中的疑惑,再次圍著懸棺坐了下去。
那洛東川跟王木陽見我坐了下去,他們倆也在我邊上坐了下去。
這次,他們坐下的方式很奇怪,並不是先前那種挨著懸棺而坐,而是坐在我的左上角與右上角。
如此一來,我們三人呈現一個三角形,我坐在最前麵,洛東川跟王木陽則坐在我後邊。
就這樣的,我們三人再次圍著懸棺念了約摸十小時的樣子,在這期間,我隻覺得頭暈眼花的,差點堅持下來,好在腦子不停地回響著蘇夢珂的一眸一笑,這才強忍著那股感覺堅持下來了。
反觀洛東川跟王木陽,他們倆在念了差不多六小時的樣子,王木陽率先暈了過去,洛東川則在王木陽昏迷後的一小時也暈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