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看溫雪,我當時的那個表情啊,當真不知道咋形容,真要形容的話,我隻能用一個比喻來說,這就好比,丈夫去那啥了,結果被妻子現場給抓住了。
個中感覺,當真是苦不堪言。
雖說我當時的感覺不至於那啥,但也比那個好不了多少。
這不,一看到溫雪,我支吾了一句,說:“你…你怎麼來了?”
她衝我一笑,也不說話,反倒朝蘇夢珂看了過去。
那蘇夢珂一見溫雪,估摸著也是猜出什麼了,微微一笑,也不說話。
瞬間,整個場麵靜了下來,我們誰也沒有說話,幾雙眼睛都盯著蘇夢珂跟溫雪,就連蔣爺也暫時忘了何建華,一雙眼睛不停地打量著蘇夢珂跟溫雪。
約摸過了十秒的樣子,溫雪朝蘇夢珂伸出手,陡然開口道:“你好,我叫溫雪。”
“你好,我叫蘇夢珂。”那蘇夢珂伸出手。
兩隻手握在一起,久久不分。
這讓我在邊上尷尬的要命,連忙岔開話題,問結巴:“有沒有辦法打開這鐵籠?”
要說還是結巴懂我,一聽我的話,忙說:“九哥,我有個辦法能開鐵籠。”
話音剛落,那溫雪鬆開蘇夢珂的手,走了過來,笑道:“開這鐵籠簡單的很。”
話音剛落,那溫雪圍著鐵籠轉了幾圈,陡然抬手朝鐵籠劈了下去。
瞬間,隻聽到哐當一聲,那鐵籠立馬散架了。
這一幕看的我們所有人目瞪口呆,好似都被溫雪的力氣給震撼了,不過,我卻沒心思想溫雪力氣為什麼這般大,因為我太明白了,她的這番動作,看似在開鐵籠,實則是在向蘇夢珂示威。
“九哥哥,開了!”那溫雪朝我走了過來,一把挽住我手臂,又附耳朝我說了一句,“九哥哥,忘了告訴你,小平安是你兒子,你可得對我們娘倆負責。”
說完這話,她衝我撫媚一笑,又朝蘇夢珂走了過去。
一聽這話,我來不及震撼,就發現那蘇夢珂笑了笑,直勾勾地盯著我,也不說話。
有人說,女人之間的爭鬥,就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,這話絲毫沒錯。
那蘇夢珂看似對我在笑,實則,她的笑,卻令我不由遍體生寒。
本想著,利用最後一年時間好好陪伴蘇夢珂,誰曾想到溫雪會忽然冒了出來。
坦誠而言,先前出山時,我特害怕遇到溫雪,主要是擔心溫雪跟蘇夢珂那啥,好在我那時候運氣頗好,並沒有看到溫雪。
誰曾想到,我們一行人會因為蔣爺要救何建華而再次來到鬼山。
不得不說,有些事情冥冥之中早已注定,即便想逃,未必能逃得開。
一時之間,我愣在原地,壓根不知道怎麼辦。
一方麵是僅剩下一年生命的蘇夢珂,一方麵是溫雪,倘若說溫雪那孩子不是我的,我或許不會有什麼負罪感,但在懸棺邊時,我就猜測出她那個孩子很有可能是我,再加上溫雪剛才承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