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感覺到異樣,我不由盯著人民幣久看了一會兒,就發現這人民幣除了顏色有些黯淡,倒也沒什麼異樣。
活見鬼了,這什麼情況,為什麼人民幣上邊會傳來這種感覺,難道是錯覺?
當下,我深呼一口氣,又盯著手中的人民幣看了一會兒。
邪乎的是,這一看,愈發疑惑了。
因為,這次我能清晰的感覺到人民幣有些燙手。
瑪德,咋回事?
我立馬朝袁老太太看了過去,按照我的意思是,肯定要問個所以然出來。
令我失望的是,那袁老太太應該是看出我的疑惑,僅僅是在我身上瞅了一眼,也不開口。
倒是陳沐在邊上說了一句,“小哥哥,這錢你就拿著吧,反正你正好缺錢。”
我笑了笑,也沒多想,順手把這一萬塊錢放入口袋,就如陳沐剛才所說的那般,反正我缺錢。
別說這一萬塊錢有點燙手,就算再燙手點,我也會收下。
就在我將錢放入口袋的一瞬間,袁老太太又開口了,而陳沐則在邊上翻譯,“小夥子,你放心,我已經是半身入黃土的人,決計不會害你,這些錢雖說亦陰亦陽,但,你作為抬棺匠還是能花的,隻不過,這錢千萬別給那個小姑娘了,一旦她拿了這錢,很容易出事。”
我懂她意思,她說的小姑娘應該是溫雪。
於是乎,我嗯了一聲,說:“好!”
那袁老太太見我同意,好似也沒啥心情在這房間久待,先是整理了一下桌麵的陰陽飯,後是跟陳沐嘀咕了一句,大致上是說,這幾天晚上的子時,讓我務必站在門口看著她打錢。
對此,我也沒拒絕,畢竟,拿人錢財替人消災,這是恒古以來的定律。
那袁老太太大概在房間待了不到三分鍾時間,便領著陳沐走了過去。
待她們倆離開後,那溫雪走了進來,一見我,先是疑惑地盯著我看了看,後是問我,“九哥哥,你沒答應她們什麼吧?”
我笑了笑,說:“放心,我又不是小孩了,哪會輕易答應她們什麼。”
那溫雪好似有些不信,又盯著我看了看,“真沒答應什麼?”
“真沒!”說話間,我指了指桌麵,笑道:“你看,那桌麵的陰陽飯都被袁老太太弄到垃圾桶了。”
這話一出,那溫雪立馬朝垃圾桶看了看。
足足看了七八秒的樣子,方才鬆出一口氣,喜道:“九哥哥,沒答應就好,這陰陽飯不是好東西,那停屍更難弄。”
我笑了笑,也沒再說什麼。
考慮到今晚子時要看袁老太太打錢,所以,我並沒有在溫雪房間久待,便對溫雪說:“你明天還要上班,早點休息吧!”
她一聽,皺眉道:“九哥哥,這不對啊,你是不是隱瞞了我什麼?”
我白了她一眼,笑道:“放心吧,我們倆住的房間,就隔了一道牆壁,我能有什麼事瞞著你。”
她好似還是有些不放心,又準備開口,我連忙岔開話題,說:“行了,溫雪,在這偌大的城市,我們都是外來人,哪能騙你什麼,放心吧,早點休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