瑪德,這是咋回事?
在我們鄉下最輕的棺材,也得有三百斤左右,而現在看這情況,這棺材頂多是一百多斤。
見鬼了,這到底什麼棺材,怎麼會這般邪乎。
那鄭西關應該是也是感覺到棺材過於輕了,也沒朝前走,而是朝我看了過去,疑惑道:“小兄弟,這棺材…。”
不待他說完,我搖了搖頭,說:“別說話,悶著頭把棺材托到貨車上。”
那鄭西關聽我這麼一說,連忙朝前邊走了過去。
隨著他這麼一走,我們一眾人連忙邁開步伐朝前邊走了過去。
不走還好,這麼一走,我愈發覺得手頭上的棺材變輕了,若說先前還有二十斤左右,那麼現在這棺材落在手頭上的重量不過是十斤左右了。
擦,這什麼情況?
這棺材怎麼會這般輕啊,這特麼也太邪性了吧!
“師傅,我看他們抬的頗為輕鬆,腳下的步伐也是輕鬆的很,為什麼你額頭的汗水會這麼多?”那袁正華走在我邊上,疑惑道。
我扭頭望了他一眼,搖了搖頭,也沒說話,心裏則愈來愈疑惑了。
若說這棺材有個三百斤左右,我或許不會多想,可,現在這棺材給我的感覺不過是六七十斤左右罷了。
這讓我心沉如鐵。
正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,這足以說明這金棺內絕對藏著什麼東西。
等等,難道說,這金棺僅僅是一個空殼子罷了?
就在我閃過這念頭的一瞬間,我們一行人抬著棺材出了門,那袁正華則在後邊把房門鎖上,也跟了上來。
大概走了一半的路途時,手頭上所承受的氣力愈來愈小,待快到貨車邊上時,隻感覺手中托的不是棺材,而是一根樹木,還是曬幹的那種。
草。
怎麼會變得這輕了。
瑪德,現在在我手頭上的力氣,不過是一兩斤罷了。
就在這時,那鄭西關再也受不了,再次朝我看了過來,沉聲道:“小兄弟,我們哥幾個都是老實巴交的人,你可不能坑我們啊!”
我懂他意思,他這是感覺到這棺材過於邪乎了。
我稍微想了想,倘若此時不安慰他們幾句,鄭西關他們估摸著能立馬撒手走人。
當下,我連忙解釋道:“老鄭,這棺材可能是傳說的變棺。”
“變棺?”那鄭西關一臉疑惑地盯著我,腳下也停了下來。
我一怔,說實話,我剛才說的變棺,僅僅是隨後扯的一個詞罷了,但鄭西關既然問出來了,我自然得回答他。
於是乎,我神色一稟,連忙解釋道:“是這樣的,聽前輩們說,有些鬼匠手藝極高,他們在打棺時,會加入某種特殊的材質,令棺材變得極輕,甚至會出讓棺材出現無重量。”
“啊!”那鄭西關驚呼一聲,顯然不相信我的話。
我苦笑一聲,我這說的也太扯了吧,正準備解釋幾句,陡然,我臉色大變,雙眼死死地盯著眼前的棺材,滿腦子全是不可思議。
與此同時,那鄭西關等人跟我一樣,也是臉色大變,雙眼死死地盯著眼前的棺材,特別是鄭西關,雙腿地打著顫,雙手也莫名其妙地抖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