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是有用,我也不可能將馬尚來、馬夏天的屍體做成人皮燈籠。
說穿了,讓我對屍體做這麼殘忍的事,決然不可能。
當即,我也顧不上那麼多,就說:“燒了,把所有掛在房梁上的人皮燈籠,悉數燒掉。”
話音剛落,那李不語臉色一變,“九爺,你確定要燒掉?”
我點點頭,沉著臉,說:“燒掉,全部都燒掉。”
“可,九爺,聽我哥說,那柳樹老人不是說…。”
沒等他說完,我沉聲道:“時代在變,柳樹老人的說法已經是幾十年前的了,他老人家或許並沒有考慮到當下的情況。”
那李不語好似還想說什麼,我罷了罷手,說:“就這樣了。”
他見我態度堅決,也不再說話,將人皮燈籠放在一旁,朝另外幾個房間走了過去。
看著他的背影,我心中複雜的很。
說實話,我壓根不知道這樣做是不是有點違背柳樹老人的意思了。但,事情已經這樣,隻能走一步看一步。
當即,我深呼一口氣,讓自己心情稍微平緩了一下,然後朝另一邊走了過去。
隻是…。
令我疑惑的是,我能明顯的聽到有呼痛聲,但,壓根在房子內沒看到人。
當我將所有的房間走遍後,就發現一件令人崩潰的事,陸秋生、馬尚發、步陳言竟然沒在這房間。
草!
這什麼情況?
我差點沒奔潰,哪裏敢猶豫,連忙掏出手機,給陸秋生打了一個電話。
隻是,結果令我渾身一麻,陸秋生的電話一直處於無法接通的狀態。
“陸老板!”我扯開嗓門,猛地喊了一聲。
聲音如同石沉大海,毫無半點回音。
但,先前那股呼痛聲卻是猶在耳邊一般。
就在這時,那…那李不語拎著幾個人皮燈籠走了過來,他好似也發現了這一情況,在我身上緊盯了一會兒,顫音道:“九爺,是不是沒找到人?”
我點點頭,再次扯開嗓門喊了一聲。
跟先前一模一樣,毫無半點回應。
擦!
活見鬼了。
這什麼情況?
為什麼我能聽到那陣呼痛聲,卻看不到他們人。
莫不成他們隱身了不成。
當即,我扭頭朝李不語望了過去,沉聲道:“感受一下周邊的氣場有沒有異樣。”
“好!”
他將手中的人皮燈籠放在一旁,深呼一口氣,雙眼微微緊閉。
僅僅是十秒的樣子,他猛地睜開眼,沉聲道:“沒任何異常。”
嗯?
居然沒任何異常?
這不對勁啊,我忙問:“你能聽到那陣呼痛聲?”
他點點頭,沉聲道:“能,那股聲音應該離我們很近,甚至可以說,隻有一線之隔。”
瑪德,這特麼到底是什麼情況?
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?
陰河?
想到這個,我心沉如鐵,也不敢再耽擱,立馬說:“先把人皮燈籠燒了,然後隨我下一趟陰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