飛機上,那吳仲雄告訴我,從銀川飛廣元並沒有直達航班,說是要在西安停留幾個小時,然後飛杭州,再由杭州飛廣元。
對此,我當真是無語的很,就問他:“大概需要停幾個小時。”
那吳仲雄給我的說法是,需要停八小時左右。
這把我給鬱悶的,當真是不知道說啥了,這一來二去的就相當於我們已經浪費了整整兩天時間。
要知道玄學門第給我們的時間隻有半個月。
那吳仲雄好似發現我的情況,就告訴我,“宮主,現在科技發達,能在短時間內趕到廣元就不錯了,這要是放在古時候,至少得半個月才能到呢!”
好吧!
他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。
當即,我也沒再說話,便開始閉目養神。
在飛機上以及等到中,大概過了十個小時的樣子,於當天夜裏的淩晨一點,我們一行人總算到達廣元盤龍機場。
按照我的意思是我們先去市裏找個地方住下,然後第二天直接去朝天鎮。
但那吳仲雄財大氣粗,直接來了一句,不用。
不得不說,有錢就是真的好,那吳仲雄領著我們在機場附近的酒店住下,酒店還算可以,但價錢真特麼貴的離譜,接近四位數,換做是我,肯定不舍得花那個錢,我寧願露宿一宿。
不過,吳仲雄不在乎這個錢,我自然也懶得說什麼。
一夜無話。
翌日的早上六點,我們一行人簡單的吃了一頓早餐,那吳仲雄也不知道從那弄了一輛商務車,由小川開車,送我們一行人直接朝朝天鎮走了過去。
直到後來我才知道,那商務車是吳仲雄為了方便接下來半個月的用車,直接在當地買了一輛。
在知道這一消息時,我特想說一句話,貧窮限製了我的想象。
一路顛沛,大概是中午11點的樣子,我們一行總算到達了目的地,朝天鎮。
這朝天鎮給我的第一感覺是,絕對的古色古香,一股濃鬱的古風迎麵撲來,這鎮子的所有房子清一色全是古代的那種八角樓。
不過,一些而設備采用的卻是現代化的,例如一些路燈等等東西。
令我鬱悶的是,這鎮子多數都是古玩店,就連酒店之類的店門都是少可憐,這把我給鬱悶的,當真是不知道說啥了。
“宮主!”那吳仲雄跟小川挺好車子後,朝我走了過來。
我瞥了他們倆一眼,就問吳仲雄,“朝天嶺離這邊還有多遠?”
那吳仲雄皺了皺眉頭,輕聲:“宮主,實不相瞞,那朝天嶺在這邊有毒嶺的稱呼,我給您的意見是,最好在朝天鎮待上兩天,熟悉一下這邊的風俗民情。”
嗯?
我有些不明白他意思,為什麼要在鎮上待上兩天?
再者,這吳仲雄不是本地人麼,有他在,哪裏還需要我們熟悉什麼風俗民情
當即,我把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。
那吳仲雄聽我這麼一問,尷尬的笑了笑,支吾道:“宮主,我懂沒用,還得你們也要懂一些,主要是…這邊很多事跟話都是禁忌,一旦…說錯了什麼話,或者…做錯了什麼事,很有可能等待你們的就是…毀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