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對啊!
以王木陽的性格,他絕對不止於這麼著急才對啊,要知道無論做什麼事,休養生息肯定是相當重要。
那王木陽跟我們幾人差不多是同一時間到達朝天鎮,按照常規來說,今天夜裏絕對要休息一晚,明天出發才對啊!
可,現在…。
當即,我連忙朝門口望了過去。
但見,那李子嚴神色緊張地衝了進來,一見我,他一把抓住我手臂,顫音道:“走了,走了,他們都走了。”
我一聽,這情況不對啊,忙問:“朝哪個方向走了?”
那李子嚴死勁搖頭,說:“不知道,我不知道他們去哪了,先前你讓我去盯著王木陽,我便一直在門口盯著,可,盯了一會兒後,我發現他們的人毫無任何活動跡象,就擔心他們在蓄謀什麼,便去王木陽房間看了看。”
說到這裏,他渾身一顫,繼續道:“哪裏曉得,不單單王木陽房間沒人了,他們所有人好像在這一瞬間全部消失了一樣。”
聽著這話,我連忙問:“你去前台問了沒?”
他說:“問過了,前台不願給消息,說是他們有責任保護客人的隱私。”
草!
我心中忍不住暗罵一句,就問他:“如果那王木陽從我房間離開後,便走了的話,他應該已經走了差不多三個小時的樣子,我們想要再追上她,就顯得特別難了。”
說完這話,我心中別提多鬱悶了,就覺得那王木陽太特麼操蛋了,不帶這麼玩的,要是沒猜錯的話,那家夥估摸著是猜到了我的想法,這才悄無聲息地溜了。
就在我愣神這會功夫,一直沒開口說話的陳妍帆輕輕地拉了我一下,我扭頭瞥了她一眼,皺眉道:“有事?”
她微微點頭,輕聲道:“你是不是想找到他?”
我嗯了一聲,一臉怪異地問:“你有辦法?”
她點點頭,輕聲道:“我有辦法。”
“什麼辦法?”我忙問,心中抑製不住的狂喜,本以為這事就這樣了,沒想到半路殺個程咬金出來了。
而那陳妍帆既然敢說這話,自然是有辦法。
“他從這客棧出發,想要去朝天嶺,有條必經路,而那條路常年灌木叢生,極難走,路程會走很慢,而我知道一條捷徑,能直接到達朝天嶺。”那陳妍帆不緩不慢地說。
這話一出,我們所有人麵色狂喜,就如她說的那樣,王木陽從這裏麵出發,他的目的地隻有一個,朝天嶺,我們倘若能找到捷徑,自然能搶在他們前麵趕到朝天嶺,而接下來我們隻需要靜靜地等待他們就行了。
當即,我忙問她:“那條捷徑有多少人知道?”
我這樣問,主要是擔心王木陽找的人也知道捷徑,如此一來,整件事就會變得毫無任何意義了。
那陳妍帆好似看似我的擔心,就說:“放心,那條路隻有我一個人知道。”
嗯?
隻有她一個人知道?
這不可能吧!
我忙說:“你確定沒騙我?”
她重重地點頭,說:“沒有,整個朝天鎮的人生活基本上是一條線,他們都有父母,都有家庭,沒人像我一樣,無家可歸,也沒人像我一樣吃了上頓愁下頓,那條路,這五年以來,隻有一個人在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