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此同時,遊天鳴、李子嚴等人都朝武景雲望了過去。
我哪能不明白他們的意思,估摸著跟我一樣,都在驚愕武餘珊的話,這也是沒辦法的事,在我們心裏,武仲絕對是玄學門第的話事人。
可,現在聽武餘珊這話,好像並不是這樣。
在我們的注視下,那武景雲麵色一冷,他應該是沒想到武餘珊會在這個時候說這種話出來,聲音不由冷了幾分,就說:“武姐,你是不是望了武詩詩的事了。”
話音剛落,那武餘珊的臉色刷的一下沉了下去,死死地盯著武景雲,足足過了差不多十幾秒的樣子,那武餘珊一掌拍在桌麵。
瞬間。
一個手掌印出現在桌麵。
“武景雲,不是所有人都怕死,怎麼?你們父子倆是不是要弄死我,來啊,弄死我啊,來啊!”那武餘珊狀若瘋癲。
聽著這話,我大致上猜到了,應該是那武詩詩曾經說了什麼話,把人得罪了,再後來那武詩詩要麼是死了,要麼就是受到什麼非人的待遇。
瑪德。
玄學門第這麼黑暗啊!
這是我心中的第一個想法,但想到每個組織或許都這樣,我立馬釋然了,見不得光的事實在太多了。
“你瘋了。”那武景雲丟下這句話,抬步朝門口走了過去,在走到門口時,他停下腳步,也沒回頭,淡聲道:“陳宮主,我給你一個意見,跟有些人保持一些距離比較好,這對你來說,是一件好事。”
說罷,他正準備離開,我笑了笑,就說:“少門主,多慮了。”
那武景雲也沒再說話,徑直離開了。
隨著他離開,房間內陷入短暫的寂靜,差不多過了一分鍾的樣子,遊天鳴率先開口,朝武餘珊望了過去,問:“武姐,你恐怕已經得罪門主了。”
那武餘珊目光一寒,“大不了就是一死,我男人都死了,我還怕什麼。”
“武姐,有些死是重於泰山,有些死卻是輕於鴻毛,為此浪費自己的生命,不值得。”遊天鳴一邊說著,一邊拿了一個杯子給武餘珊,給她倒滿酒,繼續道:“再者,很多事情,或許並非我們表麵看到那麼複雜。”
“你這是什麼意思?”武餘珊端起酒杯,一飲而盡。
“武姐,我沒別的意思,就是覺得這樣的罪門主不值當,倒不如靜下心來想點事情,在門主發怒後,也有了自保之力。”那遊天鳴笑眯眯地說。
聽著這話,我心裏咯噔一聲,這還是我認識的遊天鳴?
為什麼短短幾年不見。
他的變化會這麼大?
要知道他現在的行為完全是利用武餘珊了,甚至有些不折手段了。
“天鳴!”我擔心他會繼續說下去,直接打斷了他的話,然後朝武餘珊望了過去,輕聲道:“武姐,這事不急,倘若你男人真的有冤,我定向你問門主要個公平。”
“陳宮主!”門口再次傳來武景雲的聲音。
我一怔,他怎麼又回來了?
沒等我起身,那武景雲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,“門主請你跟你朋友過去一趟。”
我跟遊天鳴對視一眼,這麼快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