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對!
還有一種可能性。
那便是長老的喪事應該都由門主才操持,甚至很有可能是由門主指派的人員。
我連忙問武家老十,“一般辦喪事的人,都是些什麼人?”
那武家老十想了想,就說:“一般都是門主的人,就如這次我們本來想請王木陽,但最終還是沒能爭過門主。”
我懂了。
真的懂了。
倘若不是我忽然叛變,這件事絕對就這樣過去了。
換而言之,我如果是武仲的人,即便發現靈柩有問題,隻要武仲打聲招呼,我肯定不會說出來。
而現在我成了武九長老的讓人,一旦發現問題,自然會第一時間說出來。
瑪德!
難怪來到靈堂後,便遭到瘋狂的暗算。
當即,我立馬把心中的想法係數說了出來。
他們倆一聽,麵色大變,那武家老十說:“小九,這事不單單關乎到我們家,更關乎到其他長老,你有沒有證據能證明這件事?”
聽著這話,我一陣無語,這種事情到哪去找證據,完全就是憑猜測,更為重要的是,這東西虛無縹緲的很,哪怕說的頭頭是道,未必就有人相信。
無奈之下,我立馬搖頭道:“拿不出證據,倘若你們要是相信我,就找點黑色油漆過來,順便讓道士畫點鎮邪符過來。”
那武家老十皺了皺眉頭,好似也拿不定主意,就說:“小九,這事恐怕得請我大哥過來才行,再就是肆意改變靈柩的顏色,會讓其他長老有想法,甚至會群起攻之,到時候我們將會特別被動。”
就在他話音落地的一瞬間,從靈柩內傳來一道細微的聲音,“聽…聽小…九的。”
令我詫異的是,隨著這話一出,那些人沒任何表情變化,一個個好似理所當然一般。
瑪德。
難道他們都知道武建元長老沒死?
而剛才聽武建元長老的聲音,他老人家好似說話都變得極其困難了,我連忙靠近靈柩,就想著挪開棺材蓋,隻可惜手頭上剛使力,立馬傳來一股重重的反抗之力,就好似有什麼東西死死地黏住一般。
草!
我暗罵一句,朝武家老十望了過去,“怎麼回事?”
他說:“這棺材蓋隻留了一條縫隙,沒任何辦法打開,除非有鑰匙,而鑰匙在門主身上。”
我皺了皺眉頭,就問:“他老人家怎麼進去的?”
他說:“我也不清楚,父親說他有辦法,具體是什麼辦法,我們也不清楚。”
好吧!
我緊盯著靈柩,朝靈柩內問了一句,“大長老,您老人家…。”
沒等我說完,那武家老三在旁邊沉聲道:“小九,父親能說出剛才那句話已經使盡了渾身的氣力。”
“你怎麼知道?”我忙問。
他瞥了一眼靈柩,眼睛一紅,“因為父親用了方法續了十三天的命,今晚子時他老人家將油盡燈枯,現在如同活死人。”
我一聽,果然是用了續命的法子,如果真是這樣的話,也就是說沒辦法跟武建元長老交流了,也不知道為什麼,我心裏忽然有些苦澀。
憑心而言,短暫的相處,我對武建元長老印象很好,或許就如老祖宗說的那樣,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吧!
那武家老三好似看出我情緒不對,就說:“我知道你跟父親他老人家有了感情,但事情已經這樣了,我們除了接受,實在是沒辦法再改變了。”
就在他說完話的一瞬間,那武家老十開口了,他說:“小九,既然父親他老人家相信,我也相信你,這就給你去準備黑油漆以及鎮邪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