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,您該休息了!您已經好幾天都沒有好好休息了。”在一邊的管家實在是看不下去了,在一旁小心的勸道。
自從石爵帶著唐暮心從醫院回來之後,就是白天黑夜的守在唐暮心的身邊,飯也吃不好,照這樣下去的話,唐暮心還沒醒過來,石爵就該倒下了。
石爵的目光一直鎖在唐暮心的身上,隻是搖了搖頭,“我沒事,你先出去吧。”
管家輕聲歎了口氣,最後還是走了出去,輕輕帶上門,此時的太陽才剛剛升起,石爵又是一夜沒睡。
石爵靜靜的坐在唐暮心的身邊,手緊緊的攥著她的手,已經跟她說了很多的話了,這幾天裏,他也已經用了不知道多少的方法,可是唐暮心沒有任何的反應,甚至連複蘇的跡象都沒有。
醫生已經告訴石爵了,唐暮心的身體情況越來越差,那些藥水營養液也隻是能夠吊住她的一口氣,如果再醒不過來的話,那就真的是會腦死亡了,一輩子都不會再醒過來。
同樣擔心著唐暮心的人還有沈靳城,另一邊,奔波了整個一天一夜之後,身體不支的躺在沙發上就睡著了,葉暉拿來了被子,剛給他蓋上,結果就把沈靳城給驚醒了。
“暮心!”沈靳城大叫了一聲,猛地睜開了眼睛,就看到了葉暉,葉暉也同樣看到了沈靳城在叫暮心的那一刻,眼裏的著急和惶恐。
葉暉歎了口氣,“沈律師,您是不是做什麼噩夢了?”
“沒什麼。”沈靳城的眸子裏已經布滿了紅血絲,剛剛他夢到了很多,夢裏的那個人是唐暮心。
他夢到她一聲不吭的離開了自己,他夢到她前一秒正對著自己笑,而下一秒就直接被迎麵而來的汽車給撞上,她倒在地上,血液流滿了整個馬路,就像是那個新聞裏的場景一樣,他的心狠狠地疼著,即使在他醒來之後,那種無助感依舊能夠清楚的感受到。
“暮心,有下落了嗎?”沈靳城揉了揉眉心,看著他道。
葉暉遺憾的搖了搖頭,“我們已經加大人手去找了,但是還是沒有唐小姐的任何下落,怕沈靳城擔心,葉暉又說道,”也許是唐小姐的傷情根本就不嚴重,所以早就已經出院了,也許是唐小姐就在某家醫院裏,隻是我們沒有找到而已。
聽著葉暉的話,沈靳城當然沒明白對方是不想讓字擔心的話,世界上哪有那麼多的也許,縱然也許再多,他一刻見不到唐暮心,心裏就不會踏實下來的。
“沈律師,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。”葉暉猶豫了一下,還是把心裏的話說了出來。
沈靳城瞥了他一眼,“有什麼話你就說,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吞吐了。”
“雖然我們再意大利的人手不少,但是對於這裏的情況我們並不是很了解,而且這裏的法律人情根本不像是國內,在這裏想要追查一個人的下落的話,必須要很強的人脈關係,所以,您看我們要不要找些幫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