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母回到房間的時候,唐政文正躺在床上看電視,而唐母的腦子裏全都是剛剛和唐思念說話的時候,她眼睛裏的情緒。
那雙眼睛陰深危險,讓她突然有些害怕,不免輕歎了一口氣。
注意到唐母的不對勁,唐政文皺了皺眉頭,“怎麼了?”
唐母轉過了頭,看著唐政文認真的問道,“你有沒有覺得孩子變了?”從前的唐思念很活潑可愛,一張小嘴甜的不行,雖然是有些小聰明的,可她的眼睛卻很幹淨。
聽到了唐母的話,唐政文原本慵懶的表情也變得認真了起來,他雙手撐在了腦袋後麵,猶豫了一下,才開口道,“孩子確實變了不少。”
……
唐暮心的身體漸漸好轉,可她卻沒有任何清醒的跡象,石爵和沈靳城為了她的事情忙的不輕,醫生來來回回開藥檢查,可就是沒有任何起色。
石爵家裏的傭人換了一批又一批,不過孩子房間自從來了一個新的傭人之後,就再也沒有換過人,石爵的脾氣也小了不少,讓所有傭人都鬆了口氣。
可大家沒消停幾天,突然石爵的家裏發生了一件大事,唐暮心的孩子不見了。
照顧孩子的女傭匆忙的去告訴了石爵這件事的時候,石爵正在書房,聽到了這話,當場直接把手機給摔了。
“你是怎麼照顧孩子的?為什麼會讓孩子沒有了?”石爵額前的青筋暴起,理智被逼到崩潰的邊緣。
他早就已經吩咐了,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人不能隨便進出孩子的房間,孩子突然不見了,這讓石爵心裏不安。
雖然孩子不是他的,可這幾個月的照顧,石爵早就把孩子當成自己的了,他愛屋及烏的很重視那個孩子,現在突然得到了孩子沒有的消息,一時間怎麼都接受不了。
石爵立刻拿起旁邊的座機,撥打了管家的電話,管家剛接通,石爵便大吼了起來,“現在立刻讓人給我封鎖別墅,然後把孩子房間走廊上的攝像給我找出來。”
忽然想到了什麼,他又補充了一句,“沈靳城在哪裏?”
孩子沒有了,石爵第一個懷疑的就是沈靳城,這個家裏其他的傭人沒有理由把孩子帶走,沈靳城是家裏唯一一個外人,所以最有可能的就是他。
管家被石爵吼的一愣,但很快就按照他說的去辦了。
掛斷了電話,石爵的臉色已經陰沉的不行了,照顧孩子的女傭是剛來的,她沒見過石爵發這麼大的活,嚇得身體都輕顫了起來。
她極力的垂著頭,想要忽視石爵投來的淩厲的目光,可是盡管她頭低的不行,可是依舊可以感受到那道目光在注視著自己,看的她後背發涼。
“孩子是怎麼丟的?”
女傭知道石爵現在很憤怒,而這件事也是她的錯,顫抖的說出了剛剛發生的事情,“剛剛,剛剛,剛剛。”
“剛剛剛剛,你不會說話了是不是!”石爵不耐煩的吼道,這會他覺得自己沒有動手已經是夠好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