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姓陳的,你這個野種,你知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?”葉昌銘的聲音有些沙啞,眼中恨意凜然,恨欲生撕了陳帥。
陳帥攤開雙手,根本沒把葉昌銘的威脅當回事。
“姓陳的,你會為你這一腳而後悔的,我保證。”葉昌銘咬牙切齒道。
“該考慮後果的是你,該後悔的也是你。”白崇虎接過話茬,不怒自威道。
“白……白老。”
葉昌銘猛然轉醒,趕緊爬起身,深深彎著腰,畢恭畢敬,誠惶誠恐。
縱使白崇虎是讓他喝尿的幫凶,那又如何呢?
白家,龐然大物。
葉家,螞蚱螻蟻。
得罪了白崇虎,不僅他在東海會寸步難行,葉家也會付出慘痛代價,甚至不複存在。
他的美好生活,他的榮華富貴,全在白崇虎的一念之間。
反觀陳帥,則是連連搖頭,失望至極。
葉爺爺一生傲骨,錚錚鐵漢,他的後代,怎就如此不堪呢?
氣節不在,何其悲哀?
若是生活在戰爭年代,這種人鐵定是個可恥的漢女幹。
無藥可救,那就幹脆一次把他打服氣。
以後,大家河水不犯井水,他做他的啟珩裝飾副總,他和葉曼靈過他們的小日子。
“葉銘豪,該繼續下一項了。”陳帥俯瞰著卑躬屈膝的葉銘豪,淡漠說道。
下一項,跪著爬出去,爬過菜市場,繞廣場一圈,沿途還要自報家門。
比起喝尿,這種羞辱更讓人難以接受。
“姓陳的,你當真要逼我跟你不死不休嗎?”
葉昌銘騰直起腰來,怒目而視的看著陳帥。
不死不休?你也配!
206室內,魏小華和魏小勇都情不自禁的翹起嘴角,滿臉輕蔑之色。
白崇虎則是連連搖頭,一臉憐憫的看著葉昌銘。
他是堂堂國帥,放眼整個東海,誰敢與之為敵,誰又能與之為敵?
白家不行,趙韓也不行,東海政界的那些大佬同樣不行。
小小葉家,小小葉昌銘,他哪來的底氣說出如此猖狂言論?
“以後的事情,以後再說,今天先把賭約兌現了。”
陳帥仍是一臉淡漠,根本沒把葉昌銘的威脅當回事。
“姓陳的……”
葉昌銘氣的臉色鐵青,恨欲殺人。
“白某已經三十多年沒給人當過賭約見證人了,你敢毀約就是不給白某麵子,葉少確定要這麼做嗎?”
白崇虎緊盯著葉昌銘,麵無表情說道,“如果這樣,白某就隻能腆著老臉,重新出山,帶著東海地產界同仁,去找葉家當家人好好理論理論了。”
地產和裝修,聯係緊密,如果白崇虎真這麼做,那葉家可就真要跟裝修產業徹底說拜拜了。
如果這樣,周曉梅非得把他趕出葉家不可,甚至,就連他爸爸也都會一起被趕走。
沒有葉家,他葉昌銘算個球呀!
“——”
葉昌銘一臉“幽怨”的看著白崇虎,實在不明白,他為何要這般不遺餘力的幫這個孤兒野種。
莫非,這個野種是他的風流種子結出的果實。
“葉少,請吧。”
陳帥伸出右手,滿臉戲謔的看著葉昌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