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“殺。”
半個小時後,地下室內響起了震耳的喊殺聲,所有人都在全力以赴的練習著陳帥傳授的招數。
陳帥則帶著侯厚東,大步走出了地下室。
“小子,你的招數固然精妙,但他們都是大夏最優秀的戰士,努力活著才是王道,老子有一套功法,可以大大增加他們的成活率。”
“還請侯老賜教。”
陳帥抬手一禮,態度誠懇至極。
他們也是別人的兒子,孩子的父親,妻子的丈夫,每個人的犧牲,都是一個甚至幾個家庭的悲劇。
他向來愛兵如子,何嚐不希望他的麾下能盡量活著。
每每看到那些優秀的戰士倒在戰場上時,他的心,何嚐不在滴血。
這一禮,為所有戰士。
侯厚東搖了搖頭,道,“小子,你別高興得太早,老夫這套功法,隻適合小範圍推廣,否則,老子早就讓那些老家夥在全軍中推廣了。”
“為何?”陳帥不禁有些失望。
“一來,練習這套功法需要特殊藥液配合,否則,功未成人先殘;二來,想要練成此功,需要遠莫大的毅力、耐力和信念,就算是最精銳的戰士,也未必能熬得下來,就更不要說普通士兵了。”
侯厚東從隨身布袋中掏出一本泛黃的手抄本,扔給了陳帥,“小子,你自己看吧。”
罡體術!
陳帥快速瀏覽過罡體術要訣,頓時就心裏有數了。
這是一套鍛體功決,練到極致,人如鋼鐵,力大無窮,且肉體的爆發力會達到爆炸之境。
“還有一點,上麵沒說。
侯厚東嚴肅說道,“罡體術不僅會讓人的肉身堅硬如鐵,就連經脈也是如此,因此,一旦小有所成,經脈便無法擴張,半途而廢,隻能是廢物一個。”
“我的兵,絕無逃兵。”陳帥傲然說道。
“那便好,老子辛辛苦苦收集了幾十年的藥材,能配置出夠百人隊伍練到六重境的藥液,後麵的,你去想辦法。”
“謝謝。”陳帥由衷說道。
“謝就免了,老子不是給你麵子,隻是不想讓這些大好兒郎慘死疆場。”
侯厚東語氣一變,沉聲道,“此術切勿胡亂外傳,以免被外敵得知,為禍大夏。”
“好,我會親自督促。”陳帥保證說道。
……
東海第一人民醫院,骨科病房。
“銘豪,你怎麼樣了?”
周曉梅匆匆走進病房,看著腿上打滿石膏的孫子,心痛得都在滴血。
“葉曼靈那個賤人,竟敢指使姓陳的打斷我的腿,奶奶,你要為我報仇呀。”
葉銘豪拉著老太太的衣袖,一副可憐兮兮之態,可眼中卻閃爍著擇人而噬的猙獰光芒。
他們父子早就經商量好了,務必要讓老太太恨葉曼靈入骨,嚴禁葉家任何人跟那個賤人扯上關係,讓葉昌武裝不成好人,拿不到頤和錦園的裝修項目。
“混賬,那個賤種,我真是對他們太仁慈,早知今日,應該早早就把那些賤種趕出葉家,任他們自生自滅。”
周曉梅五官扭曲,恨意浸透骨髓,壓根就沒想過要問一下理由,她隻知道,他的愛孫被那些賤種打了。
這是……不可饒恕的罪過。
“奶奶,你可不能輕易饒了那個賤種呀,啊……”
為了博取周曉梅的同情,讓她對那個賤種恨得更深,葉銘豪故意裝出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,實際上,麻藥的作用猶在,他隻有輕微的痛感。
“銘豪,你好好養病,等著吧,奶奶一定會讓那個賤種付出代價。”
“我等不了,一分鍾都等不了。”
葉銘豪搖晃著周曉梅的右手,猙獰說道,“那個賤種一日不付出代價,我就沒法安心養病,我要那麼賤種馬上付出代價,越快越好,奶奶,我求求你了。”
“銘豪,你別激動呀,當心傷上加傷,我答應你,我都答應你,還不行嗎?”
周曉梅輕輕拍著葉銘豪的後背,可渾濁的老眼中卻閃爍怨毒光芒。
她本就恨了那些賤種一輩子,現在,那些賤種竟然還敢打斷她愛孫的腿,她又何嚐忍得了?
這個仇……
必須得報!
越快越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