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闕意初看了一眼湛時廉,心裏暗暗咂舌,難怪小嫂子這麼喜歡廉,廉這個時候就是很霸道嘛!
他清了清嗓子,也學著湛時廉的樣子道:“梁雅,別人不知道你是個什麼東西,難道我還不知道嗎?”
梁雅臉色一白,忍不住淹了一口口水,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:“我……我隻不過就是說了她們兩句,她們可是推了我,我都受傷了,她們可是油皮兒都沒破一塊兒,你們還想怎麼樣?”
湛時廉眉頭一挑,反道:“那是你自找的,並不代表你可以不用為招惹不該惹的人付出代價。”
闕意初也忙道:“就是!還有,別說什麼麻雀鳳凰的,你在我眼裏頂多就是朵喇叭花,嘴巴一天到晚叭叭叭的,連麻雀都不如!”
湛時廉皺了皺眉,緩緩逼近梁雅,沉聲道:“梁雅,你記好了,我的女人天生就是鳳凰。就是你惹不起的。”
原本梁雅以為,餘小溪和裴卉卉這兩個丫頭小門小戶的,肯定不會被湛時廉,闕意初這樣的大少爺看上,沒想到,這兩個人居然是認真的?
更要命的是,誰不知道四大家族的人,那是出了名的護短,尤其是湛時廉,幾年前也是有個女人出現在湛時廉身邊,不過就是有人不小心踩了那個女人的裙子一下,那個女人又哭又鬧,結果那個踩了裙子的那個人第二天就宣布公司破產。
可是據說後來那個女人就被戳穿是個大綠茶……現在這個餘小溪,估計也跟那個女人差不多。
梁雅臉色發青,難不成讓她給兩個小丫頭認錯?絕對不可能!她佯裝鎮定地穩了穩神,才開口:“湛少,既然這就是個誤會,就不用太認真了吧?再怎麼說,受傷的是我,也不是這兩個丫頭。”
闕意初抬眼看了一下四周賓客的臉色,才認真道:“你讓闕家的人丟了麵子,你以為這件事就這麼好揭過去嗎?還有餘小溪可是我小嫂子,你是覺得廉是這麼寬容的人嗎?”
對於這一點,闕意初是十分了解了,廉這個人平時不怎麼愛跟女人說話,也不會跟女人斤斤計較什麼,但是涉及到餘小溪的事情,那就顧不得他是男是女了!
湛時廉沒有多言,隻是低頭轉了轉自己手腕上的手表,半晌才道:“你是想好怎麼給我一個交代了嗎?”
雖然這湛時廉讓梁雅有點膽顫,但是她梁家在北市好歹也是有點臉麵的,這次闕家的酒會來了這麼多人,今天要是因為兩個小丫頭丟了麵子,那她以後還怎麼在這個圈子裏混?
她壯著膽子,還是硬著頭皮道:“我是絕對不會跟這兩個小丫頭道歉的!湛時廉,我們梁家跟你們湛家的關係一向交好,你怎麼可以為了一個不知輕重的小丫頭不顧我們兩家的關係?”
關係?湛時廉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意,才緩緩開口道:“我跟你沒有關係,我跟湛家也沒有什麼關係。”
聞言,不止是梁雅,連一旁的闕意初都有點吃驚。廉這是為了小嫂子,徹底跟湛家劃清關係了嗎?真是好大的魄力啊!
梁雅張了張嘴,一時被堵得說不出話來。
湛時廉這才有些不耐煩地皺了皺眉頭:“怎麼?還沒想好?還是讓我幫你選?”
“誒,大哥,瞧瞧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,讓我大哥這麼不開心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