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
看到湛楷安離開,阿城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餘小溪,眼裏卻閃過一抹擔憂。
雖然這個女人是抓到手了,但是湛時廉可不是好惹的人,要是這件事出點什麼意外,不僅是湛楷安要倒黴,自己肯定也逃脫不了幹係。
而且就依湛楷安這樣的個性,隻怕會壞事。他還是要想點辦法,為自己留一條後路才是。
半晌,他收回了眼神,打開門走了出去,在餘小溪房間的隔壁,有另外一間房,阿城一進去,就看見了那個坐在沙發上出神的中年男人。
看到他進來,那中年男人才一驚,站起身忙問道:“你們把我關在這裏,到底想做什麼?餘雅媛那個孽女又在幫你們做什麼壞事?”
原來,這個中年男人正是餘小溪的父親,餘弘揚。許是病了一場才剛剛好轉的緣故,他整個人都已經消瘦了一圈,以前還發黑的頭發現在已經零零星星白了過半,他的臉色還是有種病態的蒼白,眼下的烏青顯然已經是好久沒有睡過一個好覺了。
隻是提起餘雅媛的時候,他的臉上還是止不住的憤怒。自己辛辛苦苦養了這麼多年的女兒,本來以為她是善良柔弱的小嬌花,沒想到一朝搖身一變,成了個心狠手辣的蛇蠍女人。
在這個別墅被軟禁了這麼久,他偶爾也零星從這些人的對話裏聽出了一些貓膩。自己的大女兒就是在跟這群人一起狼狽為奸。
阿城聽罷,卻是嗤笑一聲,從口袋裏拿出一隻打火機,不屑道:“餘雅媛這個女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,我才沒有興趣知道她怎麼樣,不過……我倒是知道你的小女兒現在怎麼樣。”
他的小女兒不正是餘小溪嗎?餘弘揚心下一緊,忙道:“你們把小溪怎麼了!”
“噌!”打火機被猝然打響,一簇火苗從火機芯竄起,明黃的火光打在阿城臉上,照得他的臉有些晦暗不明。他拿出一支煙,輕輕點上,而後指了指餘小溪房間的方向。
“你女兒就在隔壁的房間等你跟她團聚呢!”
餘弘揚心裏咯噔一下:“你們把小溪也抓來了?你們到底想做什麼?要是要錢的話,餘家早就已經破產了,根本就沒有錢,這些事情隻要你們問一下都能知道的。”
阿城沒有說話,是了,餘家已經破產,而且聽湛楷安說餘家破產的背後就是湛時廉的手筆。至於原因……也不過就是這個老頭和家裏人苛待了餘小溪而已。這個老頭是餘小溪的親生父親,湛時廉下手都是這樣不留情麵,何況是自己?
看來,等到錢拿夠了,他也應該要找個好地方避避風頭了。至於湛時廉的怒火,就讓湛楷安這個貴少爺去承受好了。
……
漢景別墅。
湛時廉的臉色黑沉得不像話,看著眼前的資料,眼底一片冰冷。
“廉……你冷靜一點,這……我也不知道原來那個冒充莊園司機的男人居然是個逃犯,這個席城,現在警察已經在找他了,一定會找到的……”闕意初有些懊悔,本來大家都以為餘雅媛抓到以後,就不會有什麼事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