劇情沒有崩壞。
沈宴州把書房門關上後,隻是讓兩男仆身上聞聞他身上的味道,然後,僵著一張俊臉問:“我身上有奇怪的味道嗎?”
兩男仆搞不清楚狀況,紛紛靠近了,猛嗅一口。
一個卷發男仆率先回道:“沒的,少爺身上幹淨又清爽,沒奇怪味道。”
沈宴州擰眉看向另一個矮個男仆,對方忙躬身附和:“真的沒有,少爺身上好聞極了。”
“真沒有?”
“真沒有!”
書房外的薑晚幾乎是扒在門上偷聽了。可裏麵聲音不大,聽不清,隻隱約聽到“味道”、“好聞”等字眼。她正納悶間,房門忽然從裏麵打開。
兩男仆紅著臉低頭走出來。
薑晚注意力被他們吸引去了,腦袋裏YY起來:難道被輕薄了?不該啊!沒聽到羞羞動作和激烈的喘息聲啊!她正YY的起勁,手腕覆上一隻溫熱的手掌。她詫異間,身體已經被拽了進去。
熟悉的清香味襲來,薑晚困意來襲,忙狠狠嗅了口手裏的風油精。
沈宴州:“……”
所以,那兩男仆沒說實話嗎?
可讓他去問薑晚?
那他的形象就別要了。
沈宴州心中天人交戰,薑晚一旁努力想要掰開他的手,扯開點距離,這男人太不乖了,剛給噴了香水,回來就洗澡,害她又靠近不得,真過分了。
“你放開我!”
“不放!”
沈宴州把她牢牢錮在懷裏,見她又去狠嗅風油精,伸手奪去,直接扔到了書桌上。
薑晚:“……”
還給我啊!
她想大聲要回來,可昏意沉沉,腿腳發軟,身體猛然下滑。
沈宴州忙把她托住了,滾熱的手攬在她的纖腰上,輕聲問:“困了?”
薑晚趴伏在他懷裏,俏臉貼在他光滑微涼的胸膛上。男人剛衝了澡,氣息清爽中帶了香氣,迷人的緊。她情難自禁地伸出了舌頭,親親吻吻啃啃,可恨沒力氣,不然上下其手一番,何其美哉?
幾乎是她濕熱的小舌才吻上胸膛,沈宴州身體一震,整個人都緊繃了。他心跳加速,紅暈迅速爬上俊臉,還蔓延到了耳垂。
“晚、晚晚——”他氣息有些不穩,聲音低啞性感。
薑晚被熏得說不上話來,天!這男人身上的清香味還帶升級的?怎麼變濃烈了?她更困了,忙掙脫出一隻手,狠狠去掐自己的腿。
“嗯?”沈宴州悶哼一聲,不解地問:“晚晚,你為什麼掐我?”
薑晚:“……”
掐錯了!
但她肯定不會說出來,所以,強撐著困意,軟綿無力地說:“讓你……痛並快樂著。”
沈宴州:“……晚晚,別鬧。”
薑晚很想鬧一鬧,奈何心有餘而力不足。她困在他懷裏,眼眸微闔,似睡非睡地低喃一聲:“我……好困呐……”
可不能睡!
她的手還垂死掙紮似的亂摸,想要掐自己一下,可摸來摸去都是沈宴州的胸膛、勁腰、大長腿……
沈宴州穿著浴袍,被她摸得身體滾熱,呼吸更粗重了。晚晚今天太熱情了。他緊張又興奮,紅著臉,眼睛升騰起一簇簇危險的火苗。
“晚晚,我……好熱。”他喘著粗氣,把人抱起來,抵在了牆壁上。他的手從纖腰處下移,落到她的翹臀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