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晚睡的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境,她微眯著眼睛,但看得到沈宴州紅暈的臉,還有纏著白紗的額頭,咦,怎麼受傷了?但纏著白紗也不影響顏值,他依然美的如同勾人心魂的妖孽。她的心被勾走了,從第一次見,就被勾走了。
“喜歡你。”
“我要吃了你。”
她喃喃低語,趴在他胸口去扯他的衣服。
沈宴州躺在她身下,理智被她一層層扯開來,搖搖欲墜:“晚晚,薑晚,醒醒——”
薑晚醒不來,手上動作不減,繼續脫他的衣服,白襯衫解開兩個扣子,露出精致漂亮的鎖骨,她咽著口水,張嘴咬上去——
“嗬——”沈宴州被她咬的身體電流亂竄,竭力穩住呼吸,看到她受傷的手,心疼地握住了,放在唇邊親吻著:“手還疼不疼?好了,別鬧了,你手受傷了。快停下來,”
薑晚才不會停下來,男人出了國,這是在夢裏,夢裏也要把人吃了。
她繼續親吻,沈宴州被她勾得眩暈了,反被動為主動,沒一會,滾燙的汗水連帶著他壓抑的喘息落下來:“薑晚,你先惹的火,我……我不會停下來。”
他說了,就真沒停下來。
親吻她,放肆地獨占她的全部溫柔。
薑晚被痛醒了,睜開眼,看著身上揮汗如雨的男人,懵逼了兩秒鍾,意識也清醒了。終於……做了?嘶——好痛,好痛,薑晚是第一次?天!所以原主跟她一樣,直到死都是清白之身?這垃圾作者坑死了!
薑晚眼淚汪汪間,男人安撫溫柔的吻落下來:“我愛你。”
愛的是原主吧?
薑晚撇撇嘴,忍下心裏那股酸意,目光落到他臉上的淤青,皺起眉,輕哼道:“你額頭怎麼回事?幾天沒見,毀容了?”
“你確定要在這種時候談論這件事?”
他還在動著,聊天什麼的,是有點煞風景了。
她知道他不想說,也不問,可總想聊點什麼,轉移注意力來掩蓋身體的痛感。於是,不自覺換了個更煞風景的問題:“你愛現在的我,還是以前的我?”
“都……愛!”
真博愛!
薑晚恨恨地咬他的唇,男人悶哼一聲,差點沒收住:“怎麼了?”
“你更愛哪個?現在的,還是過去的。必須回答。”
她現在全靠著這回答止痛了。
如果是過去的,她絕對一腳把他踹下去。
沈宴州似乎感覺到了危險,吻住她的唇,笑意溫柔,卻是不說話了。
薑晚:“……”
這奸詐小人!
奸詐小人把她翻來覆去吃個徹底,折騰到黃昏時分才歇了。
薑晚又痛又累,想睡覺,可抱著男人嗅了半天,也不困了。天,不會負距離接觸了,嗜睡症就沒了吧?她實在好奇,伸著脖頸去嗅他身上的氣味。隻嗅到汗味,那股清淡的香氣似乎隨著汗水蒸發了。
沈宴州不明內情,見她熱情地爬上來,彎著唇角笑:“不累?還想?”
薑晚立刻老實了。非常時刻,不宜惹火。她規矩地躺在他身側,男人的心跳聲沉穩有力,聽來很有安全感,讓人沉醉。他握著她的手,十指相纏,溫情繾綣。她喜歡這種事後的親昵,一顆心又甜又酸。
先前的疑問還在腦海裏打轉,她沒忍住,問出聲:“哎,沈宴州,你更喜歡以前的我,還是現在的我?”
沈宴州把她攬在臂彎裏,聞聲,低眸看她:“這個問題很重要嗎?”
薑晚猛點頭,亮晶晶的眼眸還含著一層水霧:“嗯。特別重要。”
難得遇到對她重要的事。
沈宴州自不會輕易放過,笑著問:“有多重要?”
重要的想打人了。
薑晚眼裏躥出火苗:“你故意的吧?”
沈宴州視而不見她的羞惱,接著問:“與那幅畫相比,哪個問題重要?”
薑晚:“……”
都把她吃了,還在乎那幅畫?
這小氣吧啦的男人!
薑晚氣的轉過身,不理他了。
沈宴州見她真生氣了,擁住她柔軟芳香的身體,溫聲哄道:“好,我回答,我喜歡現在的你,非常喜歡。”
他的聲音太動聽,她樂得心裏開起一朵朵玫瑰,羞澀地問:“為什麼?”
因為現在的晚晚愛他。
沈宴州抱緊她,薄唇輕吻她的頭發:“晚晚,我很珍惜現在的你。別離開我。”
他的聲音帶著脆弱和懇求。
薑晚似乎感覺到了什麼,轉身回擁他,聲音比動作還惹火:“再來一次?”
“嗯?”
“獎勵你會說話。”
語落的那一刻,她吻上他的唇。
沈宴州:“……”
這……該死的熱情如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