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兩邊人相互對峙的時候,兄弟會的人群裏傳來一個大嗓門的聲音。
“飛鷹堡的各位,又見麵了,你們真TM能跑,這次跑不了了吧,咱們是不是可以好好聯絡下感情了。”光頭漢子凶狠的說道,兩隻手來回捏著拳頭,,骨節被擠得嘎啦嘎啦響。
“苦頭陀,大家都是安城道上混的,不要欺人太甚,留條後路,大家以後好相見。非要逼的魚死網破,大不了拉幾個墊背的。”聽到光頭漢子說完,飛鷹堡老二看到兄弟會裏有幾個愣頭青隨著光頭的話,已經蠢蠢欲動,趕忙開口說道。
話裏話外的意思都透著威脅之意,反正今天自己不會有什麼好結果,那麼你們誰敢先冒頭,誰就是那個被拉墊背的人。
老二黃鷹的話剛說完,兄弟會那幾個愣頭青,瞬間縮了回去。
雖然安城的這些黑色會幫派裏的人,都是一些**青年,憑著年輕人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精神,對自己對別人狠點,敢伸出拳頭往人身上砸,就能在安城街上混的不錯,還會有一個響亮的外號,不入流是不入流,但是沒有哪個智商有問題的。
俗話說槍打出頭鳥,狗急跳牆,兔子急了還會咬人。尤其是打過群架的,都有類似的經驗。第一個衝上去的人,最後一般都是最慘的那一個。所以聽完對麵飛鷹堡的人說完,沒一個人相當出頭鳥的,就連之前那幾個愣頭青,此時邁出去的腿也收了回來。
隨著飛鷹堡老二黃鷹的話,巫鑫明顯感覺到兄弟會那群人的氣勢一下子弱了不少。
“想要拉墊背的?呸!就憑你們這十幾個人?我們一人吐口塗抹都能把你們給淹了。”就在兄弟會那幾十號人中,有幾個畏縮的退了幾步,感覺到自家兄弟氣勢弱了不少,苦頭陀不屑吐了口塗抹說道。
“現在給你們兩個選擇,一個是飛鷹堡的眾位當家的加入我們兄弟會,成為我們兄弟會跟白虎堂平起平坐的飛鷹堂的一員,另外一個廢了你們幾位,從此飛鷹堡就在安城徹底除名,成為曆史。”苦頭陀接著說道。
“加入了兄弟會,大家都是一家人,安城道上的朋友們都清楚,飛鷹堡各位能打能拚,夠仗義,我們兄弟會十分歡迎各位加入。兄弟會對待自己兄弟,那也是有難同當,有福同享,強強聯合,對大家都有好處。”站在苦頭陀旁邊長相陰險的人,皮笑肉不笑說道。
兩個人一個唱著紅臉,一個唱著白臉。
巫鑫隨著聲音看去,隻見此人印堂狹窄,眉凸眼凹,一隻鷹鉤鼻子,是一個有城府的人,謀算見長。這個人巫鑫前世在街上混著的時候,有聽說過
這個長著鷹鉤鼻子的男子是兄弟會的二幫主,名叫馬明發,同時也是幫會軍師,聽說以前是在京兆市混的,後來因為故意傷害罪判了兩年,就在西海省監獄服的刑,出來以後就加入了兄弟會。
此人行事陰險,狡詐,城府很深,頗有謀略還很有野心。前世兄弟會分裂就是這個人造成的,聽說本來是想謀奪兄弟會老大的位置,自己做老大,但是沒成功,帶了一票人出來建立了銀狐兄弟會。
可能是人以群分,物以類聚,前世的銀狐兄弟會可以說是垃圾的聚集地,什麼壞事都做,沒有任何下限。
就在兩邊對話的時候,巫鑫看見兄弟會的人好像是得到了什麼指示一樣,向前緩慢的向前一點點挪動。每次挪動距離都很短,幾乎看不出來,就好像是動了動站的累了腳,但是幾次之後,就發現兄弟會與飛鷹堡的距離縮近了不少。分散開的人群,把整個夫妻飯館前方的空地包圍的密不透風。
而飛鷹堡的人此時也發覺離兄弟會的人距離近了不少,連續退了幾步,都已經快要貼到牆壁上了。
不見棺材不流淚,不到黃河不死心,大多數人不到最後的絕境,隻要還有退路,還有希望,就不會有背水一戰的決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