邊說邊向她的小車靠近。
“這兩天,你自己寫份報告發到公司來,前因後果都要寫清楚。”
說完,就鑽進了自己的小車,開著車一溜煙的跑了,不再給易秋任何回懟和動粗的機會。
易秋僵直的站著。
滿腦子都是“草”。
一直到三天後的現在,易秋的怒火都還沒消。
這段時間,易秋將那韓總狠狠的詛咒了一萬遍,詛咒她出門就被電梯夾死,上路就被運渣車碾成肉餅,遇溝就掉臭水溝裏淹死,吃飯就噎死,喝水就嗆死,打電話就遇到手機爆炸,撐傘就遇到冰雹,遇到總經理......就就就......就在床上休克而死......
“唉!”
詛這些咒,又有什麼用啦?
現在的易秋,真是有怒而無處泄啊。
又待了半個小時。
然後,易秋就走回了辦公室。
不經意的,他來到一麵牆壁前。
那牆壁上掛著一個相框。
相框裏有一張照片,照片上是幾個人在柚子樹前的合影。
那合影中靠中的一位,是蒼山市的某位分管農業的市領導,顯得很正氣的樣子,靠右的一位,是蒼山市的某位知名的果樹專家,顯得很自信的樣子,靠左的一位,就是那韓總了,穿的有點暴露,顯得很性感很妖嬈的樣子。
這合影中的韓總,臉都笑爛了。
看到韓總的笑容,易秋就氣不打一處來,他憤懣的一拳擊打在那相框上,將那相框打的稀碎,玻璃碎渣灑落一地,那照片飛落到易秋的腳下。
易秋將那照片撿了起來。
看了看。
突然來了主意。
他準備將韓總的相片,埋進一座墳堆裏,以泄心頭之恨。
想定主意,易秋露出一絲快意的笑。
他找來剪刀,將韓總的身影從照片上剪了下來,然後拿著韓總的照片就下了樓,穿過下麵的朝東的院壩,來到東南角朝南開的大鐵門,打開大鐵門走了出去。
大鐵門靠東的方向有一個十畝左右的大魚塘,那大魚塘成月亮彎形狀。
易秋走過大魚塘,在大魚塘的末端不遠處,有一個凸起的坡地,坡地周圍一百步之內,就隻有一個墳墓,那個墳墓前有一個墓碑,上麵的碑文有點模糊不清了,但是不知誰在墓碑前立了個木牌,上麵用紅漆寫著“盜墓者死全家”,再看,那墳頭上有個盜墓洞,看來是其後人見祖墳被盜後,憤怒之下寫下的這六個字。
“就這了。”
易秋爬上了這座墳頭,見那盜墓洞被填了許多土,隻留下了一個兩掌深的淺坑。然後,易秋像做賊似的向四周看了看,沒見有誰存在,才將韓總的照片從兜裏取了出來,放進了那個盜墓洞中,再填了一點土。然後拍了拍雙手,想了想,又離開墳頭,去找了株柚子小苗來種在埋照片的地方,意思是要將韓總永遠的壓在這墳頭之上,到時看你韓總不倒大黴?
搞定之後。
易秋拍了拍手。
冷笑一聲。
那對韓總的恨意,才終於消去。
這時。
一把電筒的強光,突然照在了易秋的身上。
“幹啥子?”
一個蒼老而沙啞的聲音,突然響起。
易秋嚇了一跳。
一個老者走到墳堆前,用電筒一直照著易秋的臉,直照了有六七秒,才關了電筒,說道:“原來是小易啊,這深更半夜的,跑到這墳堆上幹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