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秋心裏一驚。
難道,這是什麼預兆不成?
那盜墓賊,真的會,死全家?
易秋在那墳墓前站了十幾分鍾,便離開了。
其實,那盜墓賊會怎樣,管他鳥事。
在整個柚子園轉了轉,沒發現有柚子被偷的現象,然後又轉到了那文慶鬆修煉千重墓的地方。
走到那裏的時候,易秋發現,那裏有一座大墓,那大墓上長滿了茅草,卻不像是有棺木破土而出的跡象,前麵有個墓碑,墓碑上沒有碑文......
再低頭一瞧。
眼前的情形讓易秋倒吸一口涼氣。
在那墓碑的前方,竟然躺著十多條黑蛇,躺著三隻野貓,以及滿地的螞蟻,就連那負責看守柚子的黃一燈,還有黃小妹的父親黃大鋤,他們兩個也躺在了這裏。
看那樣子,應該都是昏厥過去了。
易秋猛然想起。
那文慶鬆離去時曾經說過這麼一句話,一般的人和動物,到了這裏,稍有靠近就會昏厥,怕就怕易秋那樣的人......
現在眼前這場景,難道就是文慶鬆所說的那般?
易秋走上前去。
扶起黃大鋤,將其扶著帶到了三十步開外。又返回來,將黃一燈也扶起,帶到了黃大鋤麵前。
然後。
過了三分多鍾。
兩人都清醒過來,坐在地上。
易秋蹲在黃大鋤麵前,問道:“你們怎麼昏倒在那大墓前?到底發生什麼了?”
那黃大鋤尷尬一笑,用手推了一下黃一燈,說道:“老二,還是你說嘛。”
沒想到,那黃一燈突然激動起來,衝著黃大鋤嚷道:“我就說嘛,那個墳動不得,動不得,你就是不聽,反正挖洞的是你,扯走那木牌子的是我,如果真要應驗那‘盜墓者死全家’,要死也是死你全家。”
黃大鋤當即火了。
“老二,你他媽還是不是我兄弟?竟然詛咒我?你曉不曉得,你孤身一人,你死了也一樣的算是死全家了。”
“老大,我詛咒你,你該承受。想當初我隻是一個打洞挖煤炭的,是你帶著我走的這條盜墓的道路......”
那黃大鋤舉著拳頭要打黃一燈。
易秋一把抓著了黃大鋤的手腕,說道:“黃叔,有話好好說。”
黃大鋤掙紮了幾下,說道:“放開。”
但是易秋並沒有放。
黃大鋤沒掙紮脫,一陣麵紅耳赤,片刻後突然笑了笑,說道:“易總,你力道真大,練過的吧?”
易秋見黃大鋤臉色緩和過來,才鬆開了手,說道:“是啊,我在學校的時候,練過散打,還一度參加過散打比賽。嗯,對了,我問你一個事情,剛才你們昏倒的地方,有一座大墓,那大墓裏埋的是誰?”
黃大鋤說道:“那就是一座活人墓,哪裏埋了誰?”
易秋又追問道:“啥是活人墓?”
黃大鋤嗬嗬一笑。
說道:“活人墓都不知道?我給你說,人將死之前,因為擔心後人在自己死後草草的掩埋自己,所以都會在生前就選好風水寶地,建好墳墓,死後直接下葬就是了。活人墓的墓碑是沒有碑文的,或者就沒有墓碑,這還是比較好區別的。”
易秋“哦”了一聲。
再問道:“這活人墓是誰的?”
黃大鋤說道:“文慶鬆的。”
易秋這才明白。
這活人墓,並不是文慶鬆為了自己下葬用的,而是為了修煉千重墓而掩人耳目的。
那黃大鋤眼珠子轉了轉。
突然嘿嘿一笑,說道:“易總,我看你這身體,應該百鬼不侵,是個好料子,你加入我們怎樣?”
易秋一愣,“加入你們?啥意思?你們難道真是幹盜墓這一行當的?”搖了搖頭,說道:“我怎會加入成為你們這樣的人?盜人墳墓,那是損陰德的,要遭報應的,東陽道長給你說的話,難道你忘了嗎?”
黃大鋤嗬嗬一笑,說道:“別急著拒絕嘛。我告訴你,你靠打工這點工資,何年何月才能在城裏買得起房子?何年何月才能買得起豪車?如果你跟我閨女結了婚,怎麼能過上好日子?有了孩子,卻沒有錢,怎麼辦......”
易秋苦笑一聲。
他跟黃小妹?
怎麼可能?
黃大鋤見易秋沒有心動的意思,便再說道:“我再告訴你一些你感興趣的,你聽到後一定會心動的,據我打聽得知,這千重山的某處葬有一具人體玉,是一塊仿造某個公主同體積打造的人體玉,那價值可想而知。還有,在睡佛山一帶,地下的深處,有一個睡金佛,純金打造,體積極其龐大,據說從頭到腳,有十多米長呢。”
“睡金佛?”
易秋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