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晃晃悠悠的馬背上,看著路邊漸漸倒退的山丘草木,末憂偏過頭注視著麵無表情的張起靈,一分鍾,兩分鍾,三分鍾......十分鍾,末憂就這樣靜靜的看著,不知不覺就神遊天際了。
張起靈目視前方,嘴唇緊抿,隱藏在短發間的耳墜卻漸漸的紅透了,但臉上依舊沒有任何痕跡。
“喝水嗎?”
低沉清冷的聲音,喚回神遊的末憂。
“啊?”看到麵前的水袋,“哦。”
末憂抱過張起靈遞來的水袋,低頭看著幽黑的水孔,眨了眨眼睛,這怎麼喝?
張起靈看著肩上的小人抱著比她還大的水袋,眼神一下柔和了起來,遞過去自己事先準備好的草稈,當吸管。
末憂對此萬分滿意,自己撿了一個貼心的小棉襖,看來以後的吃穿用行有人,為自己操心了,真是太好了,太完美了。末憂心裏美滋滋的幻想這今後美好的大爺生活。
漫長的路途,就在一個照顧另一個中度過。
半個月後
末憂和張起靈抵達一座小鎮,張起靈牽著馬,直徑走向一家客棧,店小二接過韁繩牽走馬,張起靈走到站台,將一塊鐵片放到掌櫃麵前,掌櫃一見鐵片臉色立馬就是變了,快速將鐵片收到袖子裏,對張起靈使了個眼色,向後院走去。
跟著掌櫃走進後院,直徑進入主屋,掌櫃從書架上抽出一本書,遞給張起靈“裏麵就是你此行目的,的所有性息。東西在隔壁。”
說完疾步離去,留下張起靈一人熟悉資料。
末憂若有所思的看著掌櫃離去的背影,皺了皺眉頭,扭頭又看了看低頭看書的張起靈,想了想,沉默了。
坐在張起靈肩上看著掌櫃給的資料,神識散發出去,來了個實地考察,忽然察覺的什麼,末憂笑了。
老子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滿意的保姆,剛用順手,你們這群不知死活的東西,就算計起來了,好,很好,好的很,老子不拔了你們這沒眼色的皮,老子名字倒過來寫!
很快黑夜吞噬了所有的光明,勞作一天的人們,一個一個都睡下了,末憂和張起靈整裝待發,準備下鬥。
夜黑風高的墓地,是最考驗人膽量的地方,當然隻限於正常人的範圍。
張起靈熟練的找到入口,打洞,很快就挖到墓壁,同樣三下五除二,一塊塊磚被張起靈取了出來,火把探入洞內,沒有熄滅,扔塊石頭,石頭在安靜的墓室裏發出一聲沉悶的撞擊聲,等了等,沒發生什麼後,張起靈從上麵跳下來,末憂坐在張起靈的肩上,雷打不動,張起靈側目瞅了一眼,沒說什麼,悄無聲息的向墓道走去。
末憂呆在張起靈肩膀上,靜靜看著張起靈一係列行如流水的動作,嘴角慢慢勾了起來,不要命的來了,好戲開場了。
墓室的結構不知不覺的改變著,各種機關開始運作起來,本該一路通暢的暗道,不知不覺變得危機重重,九死一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