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末言,你叫我倆出來,到底幹嘛?”
在蓮花塢江澄和魏嬰坐在小亭邊,江澄拿著一個蓮蓬,剝著蓮子,塞給末言一個蓮子,頭也不抬的問。
“哦,謝謝。”末言嚼著清脆甘甜的蓮子,“小魏兒,”
“在。”魏嬰聽到末言的聲音,立刻放下手裏的蓮蓬,神情嚴肅起來,為江澄解惑:“江澄,是這樣的,我和末言,要到外麵修煉一下午,晚飯前一定回來,希望你幫我們打一下掩護。”
“什麼,你們要出去!不行,不行,我不答應,外麵很危險!”江澄一聽魏嬰這麼說,強烈反對起來。
末言又卷起一顆蓮子,丟到嘴裏:不同意,那就一起去吧。
一陣風吹過,湖心亭內空無一人。
夷陵亂石崗
江澄張著一雙大眼睛,看著四周怨氣橫生的山間樹林,連土都是黑色的,不少惡魂殘屍在上麵遊蕩,江澄的臉刷一下就白了。
“江澄,你沒事吧?”魏嬰看著臉色蒼白的江澄,關切問。
末言:你給他渡些氣就沒事了。
玩味的看著,急忙為江澄渡混沌源氣的魏嬰,末言輕輕一晃尾巴,一道紫光沒入江澄的身體裏,與魏嬰的氣相互糾纏融合。
江澄下意識的運轉著,魏嬰渡來的氣,隨著時間的推移,江澄體內的紫氣,漸漸吞並取代江澄的靈氣,最終在丹田出凝聚成一顆之清之濁的紫丹。
末言的舌頭又一次和牙齒打起架來,神珠!藥丹!這還是人嗎?!
一個魏嬰,妖丹,毒丹出現了,這還不算啥,畢竟就算稀有,自己也見過幾個;之後又來一個江澄,然後神珠,藥丹出世了!嗬嗬,是自己沒睡醒,還是這個世界太瘋狂了!
末言第一次這樣發自內心的感謝,自己無聊時,用來打發時間的‘閑書’,不然這隻出現在書中的神丹,自己就斯巴達了。
末言看這眼前的魏嬰和江澄,越看越滿意,一毒丹一藥丹,相輔相成,日後成就不可估量,什麼姑蘇雙壁,都是渣渣。
“這是怎麼回事?!”江澄感到自己身體的變化,震驚的問。
“江澄,你結丹了。”魏嬰由衷為江澄高興。
“結丹!我!”江澄一下沒反應過來。
末言:沒錯,你結丹了,同樣是一顆強大又稀有的金丹!
江澄聽到末言的感歎,“又?魏嬰也結丹了。”
“沒錯,比你早兩天。”魏嬰一把攬住江澄的脖子。
末言:好了,慶祝的活晚上回去在慶祝,現在小魏兒你去練功,小晚吟你先熟悉一下你體內的力量,等一下我傳你一部功法。
魏嬰笑嘻嘻的放開江澄,到一邊修煉起末言給他的《九巫黎》。
末言指導著江澄用源氣沿著體內經脈遊走,幾個大周天後,將《雍盅天設》傳給江澄。
晚飯前,末言帶著兩人回到蓮花塢。
...走吃飯上,今天江厭離做了蓮藕排骨湯...
沒等末言說完,魏嬰和江澄入脫弦的箭一樣衝了出去,末言無奈,隻好在終點等他們。
末言在庭廊上,優雅的漫步著,恰巧看到了在院中散步的虞紫鳶,想到她的經曆和結局,末言搖了搖頭。
虞紫鳶這人,膚色膩白,頗具麗色,眉眼秀致,腰肢纖細,紫衣翩翩,也是一位美人,美中不足的是氣質太冷太淩厲。
她唇角似勾非勾,天然的一派譏誚,麵龐和扶在劍柄上的右手都如冷冰冰的玉石一般,右手食指上戴著一枚綴著紫晶的指環,整個人如同一尊雕像,冰冷無情。
明明有一雙乖巧的兒女和一個愛自己入骨的丈夫,卻不善表達自己的情感,直到最後都不知道江楓眠其實深愛著她,而含恨而終。
末言:算了,幫你一把,就算還你收留之恩。
末言像虞紫鳶跑去,在虞紫鳶抱起它後,一張符悄然沒入虞紫鳶的身體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