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他們現在鬧成了這樣,她怎麼能跟他發生了這種事情。
這還是在學校大門外的車裏,萬一從這裏經過的人看見怎麼辦?
沈時妤奮力的推拒著麵前男人的胸膛,又是惱怒又是乞求的開口:“傅北決……不要……不要這樣……”
身上的男人目光灼灼,薄唇倏的壓了過來:“由不得你。”
灼熱的吻不停的落到沈時妤的小臉上,燙慰著她冰冷的肌膚,卻讓她的心逐漸崩潰。
“你不是叫我滾說再也不想看見我麼?你為什麼還要碰我?”沈時妤眼角集聚了淚,泣嗒嗒的控訴著麵前的男人。
傅北決一僵,死丫頭,她還真揪著這一點不放了。盡管不舍,他依然慢條斯理的挪開了大手,冷飄飄的丟了一句。
“我不碰你,那你現在滾下車去。”
沈時妤一呆,沒想到傅北決會放過她。她慢慢的直起身,伸手去拿自己被他扒下來的衣服,卻被傅北決快速的撿起裹成一團拋到了車前座。
她震驚的望向他,隻見他雙眼閃過一抹戲謔,那意思就像是在說,那衣服是他的,沒有經過他同意她休想拿到。而她想要下車,隻能這麼光著下去。
沈時妤看了看自己赤光的身體,眼角滑出了委屈的淚。
人類經過幾千年締造了根深蒂固的道德底線,她怎麼可能一絲不掛的下車穿過大街走進學校。
“你……把衣服借給我,我明天一定還你。”
沈時妤咬著唇,好半天才抬起頭雙眼怯怯的看著他,哀求出聲。
傅北決眉頭挑了挑,嘴角露出狐狸般得逞的笑。
“我為什麼要幫你這一次?”
沈時妤一僵,頭頓時泄氣的垂了下去,傅北決見狀,立刻趁機提出了條件。
“要我幫你可以,取悅我滿足我,我就答應你。”
沈時妤心裏頓時咯噔一下,看來今天她是怎麼也逃不掉了。如果要在跟他做一次與直接裸奔著進校園之間選擇,她肯定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前者。
微微閉上了眼簾,沈時妤伸出胳膊攬住他的脖子,做出無言的邀請。可是死活不願意再做其他的,真要讓她做出什麼主動勾引他的事,還真不如一刀把她給殺了。
耳邊響起了一聲低低的歎息聲,似乎是在不滿,又似乎是很無奈。下一秒沈時妤就被撲到,某個男人凶猛的讓人無法招架。
激情揮灑,沈時妤再也感覺不到冷,耳邊全是磨人的沉重呼吸。
她想不到,有一天她竟然會在學校大門外的馬路上,在一輛車裏被一個男人狠狠要了一遍。陌生的刺激再加上巨大的羞辱,讓她止不住在他身上嚶嚶的哭了起來。
不知道是因為她哭了,還是身邊的男人暫時得到滿足,他的動作慢慢輕柔起來。沈時妤本來病了一周身體就不怎麼好,怎麼能承受住他如此凶猛的索取,不一會就累的暈乎乎的睡了過去。
終於滿足的傅北決,慢慢的從沈時妤體內離開。他把自己的外套裹在了她的身上,自己打理好自己穿上了長褲襯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