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堅硬挺拔的身姿站在女人的身後,顧淩真衣服單薄,隨風飄揚,頭發絲似乎都在為女人的作畫而跳舞添彩,她的背影看起來是那麼的撲朔迷離,那麼的神秘。
也有他很多不了解的地方,她就像是一個寶藏越往裏麵發掘越能夠知道一些美好的東西。
封北臨微微伸手想要去觸碰散落在顧淩真頭上的花瓣,卻遲遲沒有上手,眸色暗了暗轉身離開,卻在合適的角度上給顧淩真拍了幾張滿意的照片。
回去後立馬換成了自己的手機壁紙,心中頓時很愉悅,沒事,她有她的顧慮,那他慢慢開導她,反正她已經在自己的手心裏,她想逃也逃不了。
編出一個劇本需要感覺和能力,這個劇本費了顧淩真整整一天的時候,兩天後閆穆柔的工作室很難再支撐下去,整個工作室裏麵除了她一個老總以外還有一些小員工,助理等等。
她編劇以後就直接去了閆穆柔的公司,帶著這劇本直接上了她的辦公室,卻被助理打斷:“顧小姐,閆總現在有點事要處理,您那邊先休息一下。”
顧淩真皺眉,她都已經上來,直接詢問這個助理:“她人呢?”
助理微微頷首帶一個顧淩真去了閆穆柔所在的那個會議室裏,她剛進去的時候猛然一怔,除了閆穆柔自己她的工作室團隊以外,還有一個不速之客——秦禾。
秦禾趾高氣昂好不得意地笑著,看到來人是顧淩真笑的更是放肆:“怎麼哪兒都能碰到你。”
“你,狗皮膏藥。”顧淩真隨意的說道,卻對秦禾的侮辱性很強。
想起前段時間被揍的那段經曆,秦禾感覺現在自己的牙齒的還在疼痛“嘶”了一聲她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顧淩真,現在在場的人那麼多,顧淩真是不敢做的。
於是更加的肆無忌憚地發生說道:“你們要想我作畫也可以,把她趕出去。”
“這……”閆穆柔身旁的人麵麵相覷,來者是客哪裏有直接趕人的道理。
反而閆穆柔嘲諷似的勾唇一笑,正想上前懟她的時候,顧淩真速度更快一步,女人的聲音清冷平靜:“哪裏來那麼多的本事?就這麼想當官?直接去陰間吧!”
“你!”秦禾怒氣上來直接指著顧淩真,氣的頭發都豎起來,但是又慢慢醃了下來,毫不畏懼的笑著:“我看你們還能準備嘴硬到什麼時候,你的工作室態度好一點,做事認真一點,這個人可以滾遠一點的話,我還能考慮考慮。”
這話說的,得有多賤!
她就是認定閆穆柔是找不到人,所以氣勢上才這麼有氣勢,而且還這麼理所當然!
“你?”顧淩真聽著她一個唱完了獨角戲,假裝挖了挖耳屎,一臉嫌棄:“秦禾,飛上了枝頭還真以為自己是鳳凰了?”
秦禾雙目猩紅,一臉不屑惡狠狠的回頭,在她的注目下,顧淩真絲毫沒有害怕的意思,反而依舊如同平常一樣的開口:“年輕人情緒波動別這麼大,不就是一個劇本?誰不會。”
顧淩真慢條斯理地把自己話好的東西遞給了閆穆柔,當場閆穆柔很是興奮的打開,還給顧淩真拋了好幾次的眉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