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百三十五 酒後亂性(1 / 2)

但吳戰刀那裏我已經打過了電話,雖然接到報警以後要出警,但是出多少人,什麼時候到,則全由吳戰刀說了算。

當然,我也是事後才知道,趙振銘在知道了這個消息以後,第一時間動用了自己的關係,逼迫吳戰刀將事情壓製下來,但吳戰刀本就是少壯派,再也上心理變態,誰都不怕,自然不會賣趙振銘這個麵子。

涉世未深的柳如雪自然沒有見過這樣的大場麵,第一時間打電話跟我求救,我按照沈夢蝶所說的,幫著柳如雪出麵安撫民工,同時對這件事情展開了調查,然後,我很不小心的將調查的結果告訴了柳如雪。

柳如雪聽到竟然是這麼回事以後,自然和趙振銘急眼了,她當天就去了吉興集團,在趙振銘的辦公室裏和趙振銘拍起了桌子,兩天以後,趙振銘將工程款打到了子虛商業廣場的賬戶上,同時將新天地公司的法人代表,又變更成了沈夢蝶。

一開始沈夢蝶用這一招,隻不過是為了要回那一個億,趙振銘這樣的舉動,讓沈夢蝶和我都有些意外,而我的意外,比沈夢蝶更大。

重新執掌了新天地以後,沈夢蝶采取了一係列的措施,這樣一來,趙振銘想要再在變更法人代表上做文章,也已經不過能了。

沈夢蝶自然興奮得很,那天晚上請我吃飯,吃過飯以後,又去了她開好的房間,當然,不管我怎麼哀求,沈夢蝶非得堅持將我的眼睛蒙起來,將我的手銬在床上,我隻能無奈的答應了。

在吃飯的過程中,我問出了心中的疑問,我隱隱的感覺,趙振銘之所以會在這件事情上妥協,絕對不會是看在柳如雪的麵子上,應該還是受到了其他方麵的壓力,就如同他受到了壓力,通過鳳凰控股,向楓葉基金會轉移資產一樣。

沈夢蝶的話卻是,她也不知道這中間有什麼貓膩,但現在隨著和趙振銘的鬥爭進入了白熱化,也許一切很快就會水落石出。

我從沈夢蝶說這些話時閃爍的目光中感覺到她有些方不由衷,但沈夢蝶既然不願意說,我也沒有什麼辦法,所以我隻能將疑問壓在了心底。

我不喜歡吳戰刀,甚至害怕自己會死在吳戰刀的手裏,但是這一次如果不是吳戰刀,事情不可能這麼圓滿的解決,所以我開始盤算著,要怎麼樣才能夠表達我的感謝之情。

這個時候吳戰刀卻打了電話過來,問我晚上有沒有空,一起吃個飯,我自然一口答應了下來,並提出今天晚上我買單,但是卻給吳戰刀否掉了。

吳戰刀的飯局安排在距離他家不遠的一個小飯店裏,請的也隻有我一個人,他們夫妻兩人作陪,我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。

和吳戰刀坐在一起,我有一種很怪異的感覺,這個男人的老婆給我搞了,而且還將繼續被我搞,而且我在將他老婆搞得欲仙欲死的時候,黃婉容還會渾身顫抖著喊我老公。

現在我卻和他坐在了一張桌子上吃飯,我們兩個還會稱兄道弟,想到這一層,我就下意識的將目光投向了黃婉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