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他的頭就被司徒安然拍了一下,"不會的就一邊涼快呆著去,她懷孕了,會來那玩意嗎?"
"那這是什麼?"王胖子急了,也不管自己被人拍了頭。
司徒安然看了一眼顧淺溪,皺著眉,俊臉都擰一塊去了。有些無奈的苦笑著,"顧花旦,你這孩子,可真會找時間啊!"
顧淺溪也無語了,不停的吸著氣,但是好歹聽懂司徒安然這句話的意思了,她流出來的不是血,孩子沒事!顧淺溪吸著氣的同時,心稍稍鬆了點。可是全身還是緊繃著不敢亂動,司徒安然看了一會兒後,"羊水破了,現在應該要等待宮縮,顧花旦,你現在疼嗎?"
顧淺溪吃力的點著頭,司徒安然又問,"是肩膀疼,還是肚子疼?"
顧淺溪咬緊牙關,字是從牙縫裏蹦出去的。"都疼!"
因為顧淺溪就在離機艙口不遠的地方,她這樣抬頭看著司徒安然的時候,正好可以看著那下方天台的位置。司徒安然正要關機艙門,顧淺溪不知道哪來的力氣,抓住了他的腳腕,力氣還特別大。"別關!"
王胖子怕司徒安然沒聽到,連忙幫著重複了好幾遍。司徒安然沒關,但是他若有所思的看著顧淺溪,忽然開口笑道。"顧花旦,我們來做個交易,我給你槍,你答應我一件事。"
王胖子氣的一拳打在他的肩膀上,"都什麼時候了,還交易!你他媽也是被袁清帶壞了吧?還是被老大給感染了……"
"好!"聲音繼續是從牙縫裏蹦出來的。
司徒安然頓時就笑開了,走到直升機的後麵,在箱子裏找了找,"顧花旦,你要哪種型號的,這有穿透裏強的,還有……"
"哪個可以生不如死的!"顧淺溪咬著牙說完這句話,司徒安然和王胖子都愣住了,王胖子蹲在顧淺溪的旁邊,看著她道,"你別這樣,老大他是有苦衷的,他之前一直在拖時間,你等會兒就知道老大為什麼會……"
"行了,胖子,走一邊去,沒你的事,人又不是要拿槍打老大。"
王胖子更懵了,瞪大了眼直搖頭,"不行!容煙兒不能出事!"
司徒安然冷笑了一聲,"那你就看著你的妹子被人這麼欺負?我們又不是你那沒人性的組織裏的人,所以我們不需要護著她。",司徒安然說著,問向顧淺溪,"這有一顆火磷彈,威力很大,要用嘛?"
"火磷彈!"王胖子倒吸了一口涼氣。連忙起身攔住司徒安然,"這可是聯合國禁用的燃燒彈,一旦發揮了作用,起了火,是什麼都撲滅不了的!"
顧淺溪心裏一動,緊呼了好幾口氣,"就這個!"
司徒安然繞開王胖子,將火磷彈給了顧淺溪。笑眯眯的說,"要記得你剛才答應我的哦。"
他狹長的丹鳳眼眯起來,此刻笑的像是一隻狐狸!"火磷彈,溫度極高,而且依附後無法熄滅,具有腐蝕性的特性。可看準了,別瞄錯人,不過你最好還是看看再決定。"
他說著,將顧淺溪挪到了機艙門邊,讓她可以不費力就看清楚下麵的情況。有司徒安然扶著她,倒也不用擔心會滑落下去。
下方的天台上,袁清拿著槍逼近了3號。3號手裏還握著刀子,已經在容煙兒的脖子上劃了一條,鮮血汩汩的順著她雪白的脖頸往下滑落。司徒安然在顧淺溪的耳邊解釋,"3號,原名張天華。是死刑犯之一。但是他犯下的罪惡比較大,因為一言不合,屠殺了自己姨媽一家子六口人,就連自己的親生奶奶也不放過。為人比較極端,被納入這個組織後,經過洗腦,變得更加偏激變態。"
"你知道他為什麼要抓你過來,不直接殺了你,而是要把我們都引過來嗎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