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心後來問我,"你既然這麼喜歡G。忘不掉她,那你當初為什麼要把她讓給你老大?你幫助你老大那麼多,隻爭取一個公平競爭的名額,完全可以的。"
當時聽完,我就笑了!她怎麼會明白,老大於我,意味著什麼?
我可以在明知前方九死一生的情況下,還能義無反顧的跳進火堆裏救人;我可以在明知前方困難阻阻。隨時都有可能喪命的時候,一眼不眨的赤著胳膊走過那條道!
而老大呢?當初在龍組競選單兵之王,前往沙漠求生時。他本來可以一走了之,可是他將自己僅剩的半壺水給了我,還在自己精疲力竭的時候,將我扛在了他的肩上,那雙腿扛著兩個人的重量,愣是走到了綠洲,救下了我的命!
當初同樣是他,在共同出任務時,腹部中了一槍,傷口流著血,還將唯一的求生機會讓給了我,把我藏在了土坑裏,自己用血引走了敵人。
還有很多很多……
總而言之一句話,如果沒有蘇承墨。就沒有今天還活著的王胖子!
這種恩情,不是一個女人可以打破的!所以,隻要顧淺溪一天還是他的女人,我就不會肖想什麼雜念。更不會去求什麼公平競爭。
等從非洲回來,我就擺正了姿態。我稱呼她為妹子,還真如老四說的那樣,自以為叫多了。就真的能把她當妹妹看了。
不是沒嚐試過放棄……
可是就如這個名字一樣,從背負起的那天,我就忘了怎麼去卸下。
對了,忘了說了……
王澤廣。這個名字,是我跪著求回來的。
那個男人,他討厭我,討厭到,名字都懶得給我取一個。王胖子……這個名字,還是安媽取的。安媽說,賤名好養活。所以這個小名,在反正沒人管的時候,陪伴了我很多年。
直到遇到妹子後,她告訴我,要選擇站起來,像個男子漢,我才想著一個真正的男子漢,怎麼能沒有自己的名字?
於是,我央求他,給我取個名。他喝醉酒,被我擾煩了,就順手拿著那啤酒瓶順著我腦袋砸了下來,我看見那玻璃碎渣四處飛濺,而我不知道疼。隻能感受到,好像有一股熱流順著我頭頂流下來。
旁邊安媽驚嚇的尖叫一聲,抱著我哭,"老爺,你別打少爺了……要是夫人在天之靈看著,肯定會心疼的。"
許是安媽說到了我媽,那個男人就清醒了過來。他又震驚,又愧疚,又恨意,很是複雜的看著我良久,才鬆了緊握的拳頭,"帶他去醫院吧。"
我拽著他的褲管,麻木的動著舌頭,"我要名字……"
安媽哭天搶地想將我抱走,可是我就拽著他褲管,不鬆手。直到他深深忘了我一眼後,終於同意取名,我才鬆開手,隨著安媽去醫院包紮傷口去了。